“你这样接业务真的好吗?你是不想养你公司的员工了,还是说已经钱多到可以让你为所欲为了?”
梁娉初是越来越觉得这男人以前深藏的东西,最近一段时间就不隐藏了。
把他所有的底细都交代的一清二楚了,但是就是不太清楚他到底有多少财富,能嚣张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这样接业务不好吗?接自己喜欢的,难道也有错?
公司员工的福利工资我都是按时发放的,他们也根本不会担心,我们公司赚不赚钱,或者有没有业务。
现在这样的状况让他们更轻松,而且还可以按时拿到工资,福利待遇都不错。
我有多少钱,你想知道吗?想知道的话,我今天就可以把我所有账户的明细拉一份给你。
还可以直接写上你的名字,这样我也省的到时候下聘的时候,还要重新算一遍。
今天一次性搞定,轻松很多,想不想知道?”
季宴舟故意的对着摄像头抛了抛媚眼,搞得梁娉初一阵恶寒,这男人三句不离下聘,订婚,结婚这些事情。
“你能不能每次说话正经一点,只要提到钱,你就说这样的话。
难道你的财富可以达到富可敌国的程度?还有就是为了你的钱一定要写上我的名字?你是不是有病?”
梁娉初无奈的扶额,满脸的黑线,看到那个眉眼,真想顺着网线爬过去揍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富可敌国倒是还没有达到那种程度,新郦市第一大概还可以挤一挤能排上吧!
我的钱不能写上你的名字吗?我认为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还有就是我有没有病,你难道不知道吗?还要问我?”
季宴舟故意的开始瞎扯,对于梁娉初说的那句有病,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因为他真的有病,不但有肌肤饥渴症,还有一种叫中了梁娉初的毒,终生无解的那种。
被说一句有病又怎么样,只要梁娉初不说分手,就算骂他神经病都无所谓。
“你现在是隐藏都不隐藏一下了,就不怕我把你这些事情告诉别人,让你那个父亲知道你是故意骗他的。”
梁娉初也使出了杀手锏,他能瞎扯,她也会。
“不怕,知道了又怎么样,他能奈我何!钱是我自己赚的,他想拿做梦?
我未成年之前的生活费都没有给我一次,他惦记着我的钱也根本没用,绝对不会给他。
何况他也没有那个本事拿到我手里的钱,现在的他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会想我这里?”
季宴舟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不是因为梁娉初的这句话,而是又想到了那个男人才会这样。
只要每次提到他,他的心里就会泛起一阵不舒服的感觉,还有一点紧张。
就怕那个男人破罐子破摔,找梁娉初的麻烦,他来找自己还可以应付,就怕找上梁娉初,他不能第一时间的保护,这才是季宴舟害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