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清的眼角滑下一滴泪,昏睡了过去。
无冶没想到这鹿血的后劲竟然如此的大,片刻都停不了。
直到第二日,太阳终于露出了脸来,屋里的动静也消停了。
“世子真厉害,一直都不停,一晚上要了多少次水了!”一个小丫头便烧水边说道。
旁边的大丫头用食指指指她的额头:“胆子不小,世子是我们能议论的吗?小心被人抓去割舌头!”
无冶醒来的时候,谢婉清还在昏睡。入眼的便是谢婉清浑身雪白上的青青紫紫。他摸摸鼻子,有些觉得把她折磨惨了。
他先将自己洗净以后,看着躺在床上的柔弱无比的谢婉清,到底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他抱着昏迷的她又去仔细去洗了一遍。
可是他何曾伺候过人,更何况是这种情况下,他又有些想了。无冶不禁唾弃自己,慌忙地随便将谢婉清擦了擦就又抱回了床上。
然后无冶出了门,贴身侍卫都守着门口。
“她带来的人呢?”无冶有些不好意思,他到底才十九岁,而且这是他的头一次。
侍卫也只能装作无视,答道:“还在门外等着!”
无冶点点头,“招她们进来伺候!”说完快步走去自己书房了。
他得理理,如何才能保住谢婉清的名声,再退了和徐家的亲事,最后在娶回去封为侧妃。
当元宝和铜宝看到衣衫不整片体鳞伤还在昏睡的谢婉清时,都捂住嘴,眼泪直流。
她们都知道这个世道,女子要是失去了清白要面临着什么。
“我去杀了那狗世子!”铜宝握起拳头想往外冲。
元宝连忙拉住她:“你疯了吗?你想要姑娘去si吗?”
“那……怎么办啊!”铜宝低声哭了起来。
元宝深吸口气,到底她沉着些,谢婉清才会把大事都交给她处理。
“先帮姑娘收拾好!再等姑娘吩咐!”元宝坚定地看着谢婉清,如果可以她可以豁出性命来保护她。
于是两人仔细帮谢婉清擦干净上了药,换好衣裳。谢婉清是被折腾了一晚上,累得狠,就这样也没有醒过来。
元宝见谢婉清一时半会还未醒来,便让铜宝回去报个平安,免得夫人着急。“就说小姐外出时遇到大雨车坏了,人不小心摔了一跤,等看过大夫,下午就回去!”
铜宝只能点点头,赶了回去。谢婉清一晚上没有回去,就算昨天没有人发现,早上也该有人发觉了。
无冶在书房坐了大半日,不知待会如何面对谢婉清,虽然他昨晚控制不住自己,但脑子是清楚的,还记得是自己如何强迫了她,更是记得清晰,他们的一个晚上是如何渡过的。
只要想到那盈盈一握的软腰,那对丰满,无冶怀疑是否是那药效还在,让他又燥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