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越野车,疾驰上近郊的山路,停在了半山腰处的别墅前。
黑红的铁门两边攀有大片野蔷薇,粉色的蔷薇花开在足有四米高的围栏上,遮住了里头的景色。
从越野车上走下来两个男人,其余的早就趁机回去复命了。
其中一个男人捞出后备箱里鼓鼓的袋子扛在肩上,拉下车后盖,迎着打开的铁门走了进去。
“惹谁不好,偏偏惹上我们大小姐,只能先替她默哀一秒了”打开门的男人说。
“你在担心小姐的敌人?”扛麻袋的男人递去一个森冷的目光。
主从关系瞬间清晰。
“不敢不敢”那人讪讪一笑,打开了别墅的正门。
别墅是哥特式的尖顶建筑外型,繁杂的浮雕篆刻于外墙砖上,颇具神秘感。
大门被嘎吱推开,阳光涌入屋内照亮地板上铺盖的抽象派地毯。
房屋顶端处有一扇24叶彩色玻璃玫瑰窗,绚烂多彩的颜色在丁格尔效应下,正好照在客厅的空地前。
进门就看见两排长沙发位列在客厅两边,中间摆有一个褪漆的木椅。
男人把宋静云捆在椅子上,霎时间就变成了一个刑审场。
两个男人做好一切,锁上两扇门,开着车消失在茂密的树林中。
宋静云被捆在无人的别墅里饿了一整天。
她的眼上缠有黑布,无论如何使劲都挣脱不开麻绳的束缚。
奋力移动椅子不成,还摔在了地上,熬过了漫长而又恐怖的一整夜。
“真是狼狈”
一大早,方清卓进门瞧见连人带椅子一起躺在地上的情景时,抿唇一笑。
踩着恨天高的高跟鞋,一脚踩在还在熟睡的女子身上。
“嗯……”宋静云从梦里拉回意识,双肩挣扎着动弹了一下,眉头紧锁始终睁不开眼睛。
她感受到左腹上传来的痛感,高跟鞋细跟如一柄锥直刺入腹部,痛得她想缩起身体,无奈手脚被捆在椅子上,只能咬紧牙根。
“放开我!你抓我来干什么,方清卓!你这是在犯罪”宋静云说。
“哦?别说得这么严重嘛”方清卓抬起脚,给了宋静云喘息的片刻。
又重重踩了下去,“我觉得你肯定不想让你住院的父亲受到伤害吧?”
“嘶”宋静云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到底想干什么,要是你敢伤害我爸爸,我绝不会放过你!”
“哟,可真会说大话呢”方清卓收回脚,坐在擦拭干净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整个w市都没有敢跟我作对的人,你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