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每天早上没觉得哪不对劲？”
“你是说她？”
杨天然把手电筒照向所指方向，又快速移开，心道罪过罪过，根本不需要问，她的行为已经把自己当成雌性兽人。
简单把“洗脑”一事说说，“他们经过扒衣服来分男女，除非自身意志坚定，否则第二天就会被洗脑。”
明明三天前他们还分不清。
杨天然有点懊恼，都怪自己话多，给了夜“雌性不长丁丁”的认知，以至于夜这么快辨认出男与女的区别。
众人听了汗毛倒竖。
“还好我不是女的！”
“应该不会生蛋吧，毕竟有生殖隔离。”
“但不保证人家会不会玩点新花样。”
几人叽叽喳喳讨论，杨天然脱下校服外套盖在无人问津的女孩身上，凉凉一笑，“要死的人谁会浪费功夫去洗脑。”
牧正也对他们的态度感到不舒服，直接脱了外套和衬衫打赤膊，刚好剩下两个女孩一人一件。
她们已经不会穿人类的衣服，认知被降低到认准兽皮裙，甚至听不懂地球语言。
杨天然说了几次裤子怎么穿，她们却只顾着裹紧兽皮裙，好在他们衣服够长，勉强可以遮住下半身。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杨天然笑而不答，一手一个女孩白光过后就消失了，其他人脸色大变，“快抓住另一个！”
众人齐齐扑上去……
……
杨天然把带回来的两个女孩交给赤幼，希望远离兽人部落后，人能清醒过来。
没几秒，牧正也带了一个回来。
张睿皱了皱眉，“被抓的女孩很多？”
“不清楚，我跟牧正打算再去探一探。”只不过再进去只能从沼泽想办法，白榕榕换了衣服，连同传送石都扔进沼泽附近的灌木丛，潜入过程会麻烦许多。
得知杨天然焦虑的原因，张睿笑地很轻松，“小菜一碟。”
利用母石与子石的链接，三人出现在沼泽边的植物从中。
偷渡肯定不能走正门，沿着沼泽走了半个小时后，估摸好距离打算就从这开道。
张睿用脚踩了踩查看湿度，随即一脚踏上，周边气温骤降，酷热的天气迎风飘扬起一阵冰冷的气息，所过之处竟然结出一掌厚的冰面。
“你什么时候升阶了？”杨天然有些意外。
“今天早上。”张睿有些小得意，“吸收了你给的那个不明物后，疼了我一宿，毛孔里排出很多又黑又臭的东西，之后吐息修炼速度明显比之前快了。”
那东西能洗经伐髓？但好像只能从外吸收用，难怪豆豆用灵泉泡奶粉那几天，总是拉肚子。
杨天然抠抠腮帮子不吭声了，说的越多暴露的越多。
“你越来越纯净，我却逐渐朝生化武器发展。”牧正羡慕到有那么一点点伤感，他是金系异能，梦想是成为高达般的大范围武器，现在算是实现了一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