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阻止了自己跟红颜知己的暧昧。不过秦言保留着跟情人的甜言蜜语。
“大情人,想我了没?”
“心里是想一个人,不过不是你!”
“你心里有了别人?”
“是啊!牵肠挂肚来着,天天让我睡不着觉”
“不带这样的……”
“我现在都洗心革面,只跟你谈情说爱了,我伤心。”
“伤心吧?伤了那么多女孩子的心,现在也该还了,这是报应也是情债”
“其实我今天想向你坦白一件事情的……”
“哦,又藏什么歪心事了”
“一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女孩,我特别想见一见”
“又要祸害女孩子了”
“不是,是她帮了我大忙,现在还在帮忙,不过我见不到她”
“这样啊!不算花心,还不错”
“终于被情人夸了,心蹦蹦跳的厉害”
“你在想女孩,我在烦一个女孩”
“原来你心里的人是女的,放心了”
“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天天跟我征战沙场”
“这样啊!女人打架,真想见识见识”
“你很好这口?”
“因为有你,我要保护的人”
“这还差不多”
“我暖心着呢?”
“那为我唱支歌吧?”
一听唱支歌,秦言一下子扯蛋了。这怎么唱啊!打电话过去,在电话里唱,秦言不想,虽然很想看看这个情人到底怎么样的。可是又舍不得这样的关系,只做情人,其他什么都不去想。
秦言梳理了一下自己会的歌,这给发段歌词过去吧。
秦言想着,或许是这一年古典书看多了。一段词出现在了秦言脑海里,秦言诡异的一笑,只有这歌最适合情人了……
“一摸头,二摸手,顺着脖子往下走,一路走到你胸口……”
好家伙,秦言竟然给发了十八摸过去。这要让四女知道了,指不定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秦言发过去,再没有回声,秦言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怕这个情人再也不理自己了。
秦言这天在鲁师傅那,这接到了小静的电话。明天早上,于繁在北京谈乡巴佬一个活动。如果秦言想见于繁,让秦言马上赶过来。
秦言马上放下一切,这赶紧定机票。一路风尘仆仆飞北京去了。
北京,一个偌大的工地。起码有几千人。今天是开工仪式。这工人聚的是一群又一群的。
秦言发现了,这是工地里有不少的摊位。都在销售乡巴佬。这些工地的工人都买的乐此不疲。
秦言一个个的摊位打听过去,这个于繁总是领先自己一步。只到结束,秦言顶多是跟这个于繁擦肩而过。自始至终没有碰到其人,秦言真的郁闷了。怎么想见一见这个于繁就这么难。连个手机都打听不到。
最后是失望的,秦言不想这样回去。在北京呆了好几天。也交代小静打听。再没有消息。秦言看没有希望了,这一头扎进了图书馆。这一看就是三个月。
小侠给秦言来电话,说于繁要来武汉。秦言放下书,又马不停蹄的朝武汉赶。至于为什么这样想见到这个于繁,秦言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想。
在武汉,秦言又一次失望。失之交臂的失望。好像两个人没有缘分一样。总是擦肩而过。
秦言再一次的进了图书馆,这样又三个月。罗稀燕来消息,于繁要去广州。秦言一刻都不能耽搁。
秦言从来没有这样无奈过,明明于繁真的来了广州,自己就是无缘见到。秦言失望又气恼的一头扎进了图书馆
又一天,秦言赶到了苏州。没有见到于繁,秦言特别无奈的顺着秦淮河一路走。这一走,走了好几个小时。秦言没有目的的走着,好像在跟自己怄气。期待中的失落,秦言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脸儿上传来了一阵阵的痛,秦言自己苦笑。
一根竹竿从水里提起,水顺着竹竿泪溅江河。犹如自己的落泪。
秦言看见了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子,一根长长的辫子随着其手上的竹竿左右甩着。
女孩子穿着很简陋,不过很特别的感觉。女孩好像燕子落在床上,随时会飘起来。在小船的前面,一个略显苍老的老人在河里拔螺丝。老人很认真,也很用力,秦言一眼就能看出老人有牵挂。可惜岁月不饶人,老人力不从心,每次拔上来都没有多少螺丝。
“阿爸,歇歇”女孩看见老人辛苦的样子,关心的道。
“阿爸”秦言听了愣了一下,这老人跟女孩在年龄上明显的是祖孙。可是现在女孩叫老人阿爸,可想而知,老人是在牵挂年幼的女儿,想为女儿留下点什么,在不辞辛劳。
“燕子,爸没事,你把船往边上靠吧?该给你做饭了”父亲略带苦涩的道。
女孩虽然不大,不过把小船掌握的很好,船靠岸,女孩如燕子一样飞窜上岸。把绳子栓在了一棵小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