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和师弟,一定不会像吴蕴之和顾北笙这样阴阳两隔,他要在此事结束之后回到他身边,寸步不离。
哪怕不登仙途,不做青城派的少君,只一介流浪布衣,粗茶淡饭,也要永远陪着他,护着他。
而吴蕴之就安静地趴在叶朝钧背上,不知在想着什么,她感知着距离沉伤越来越近,那把剑好像也感觉到了她的存在,仿佛兴奋了起来,灵气暴增许多。
她的表情恹恹的,也失了笑,轻轻转动眼珠,去看叶朝钧的侧脸。
原本呆滞的眸子蓦地阴狠下来,她不想暴露心思,随即又悄悄阖上双眼,用存蓄着的灵力,探知外界灵气流动。
想来凫山之外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她此刻看不见天象,不知与进来之前发生过什么变化,也不知接下来的命运会怎样,但是她仍然下定决心,要赌最后一次。
凫山之外的仙家已经发现了倒塌的山洞口,以符咒引路,明晃晃的火焰照着漆黑的山洞内壁,仙门百家的人一个接一个进到山洞里面。
据说凫山之内,是蝶魇族的墓地,脚下是湿湿黏黏的触感,看不清颜色的石壁滑溜溜的,像是某些软体动物经过时留下的粘液。
胆子小些的仙君,胳膊上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尤其是阴森而湿冷的风从深不见底的深穴传来,好几次都险些吹熄那符纸。
这里的一切迹象,仿佛都在发出警告,驱逐入侵者离开,可惜入口的这条路又窄又长,此时若有人想要当逃兵,非但回头无路,还势必会惊起一片动乱。
好在前来凫山的仙君大多训练有素,对于自家门派的荣辱甚为在意,因此并没有人停下脚步,硬着头皮往更深的洞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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