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霁战服了近三倍的解药,继续泡在冰桶里,简直是难受至极,内外冰火两重天,即使他极力的隐忍,作用还是微乎其微,即使在冰桶里,依然额角,胸膛冒汗……真不知道她为了……竟然能找来了这么强烈的药……若是平常人,早已忍不住了,“时沫蕊,这是你自找的!!”滕霁战本来打算放过时沫蕊,但是……
滕霁战因服药,神志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在他强忍不住的时候瞬间爆发,爆了浴桶,水花四溅,仿佛诉说着他的难受,他就这样衣衫不整,浑身是水的出了房门,强撑着,当自己看着自己离时沫蕊的院子越来越近的时候,意志早已溃败,却依然要保持清醒,原本并不算远的路,仿佛走了很久很久还未到尽头……
此时,时沫蕊还在美梦:梦里见着滕霁战驾着马,身前一个貌美的女子,他们欢声笑语,郎情妾意,向着山坡奔去,他们尽情的奔跑,漫山遍野,鲜花烂漫,慢慢太阳升起,男子从身后紧紧环抱着怀中的女子,他们相互依偎着,时沫蕊当真是开心,她终于自由了,梦里都笑出了声,就在这时,突然男子将女子环转了身子,当女子看向滕霁战的时候突然变成了她自己,然后滕霁战邪笑着推她下了山崖,她瞬间浑身吓得颤抖,猛的玉腿抽动,浑身出汗,汗水打湿了小衣,她也睁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房顶,沉浸在梦里还没清醒。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撞开,甜丫听见动静,以为来了贼人,刚准备大喊,见来人是王爷,感觉王爷很不对劲,还没吱声,“滚,快滚……”滕霁战一把推开了还没反应过来的甜丫,将房门紧紧反锁,任凭甜丫怎么呼喊,敲打房门,也没人回应,滕霁战在看到时沫蕊的那一刻,整个都疯了,时沫蕊才从梦中转醒,就看到了滕霁战饿狼扑食一般,里面动静闹得十分大,甜丫在外面十分担心,就这样一夜过去了……
第二天滕霁战早早离开了,房门打开的那一刻,甜丫着急地进了房屋,眼中闪着泪光,担心的询问着“王妃,没事儿了,没事儿了……”看着地上的凌乱,自家王妃身上的青痕紫红,不用想就知道……“王爷也真是的,也不知道心疼心疼王妃……”甜丫打抱不平道,试着安慰时沫蕊,帮时沫蕊整理凌乱的青丝,时沫蕊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一动也不动……
甜丫便默默地陪在时沫蕊身边,在屋里整理着,过了一会儿,滕霁战又返回了时沫蕊的院里,还有侍从端来了药膏,安安静静地跟在滕霁战的身后,滕霁战进了房门,让仆从将药膏放在桌上,便将他们全部赶出了庭院,特别是甜丫,甜丫边被人架着出去,边哭喊着“王妃……王妃……”侍卫将院落大门守卫的紧紧的,连只麻雀都飞不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