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霁战一把撤掉了她湿漉漉的小衣,她那洁白玲珑的身姿瞬间暴露在滕霁战的眼中,一夜春光旖旎,地上凌乱破碎的衣物昭示着昨夜所发生的一切。
时沫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泪水打湿了软枕,身体像被一遍一遍碾压过一般。她真的好恨,为什么,自己要遇见这个恶魔!
这是什么孽缘呀,原主因他而死,自己因他而来,还要被他污了身子。在这偌大陌生的世界里,她所求不过有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窝罢了,现在这个还没有建好的窝也变得千疮百孔了。
在被反复折腾后,她沉沉睡去,梦中,时沫蕊陷入了深深的梦魇,过往、现实,错综缠缠,让她无法呼吸,她真的不想醒来。
与她不同的是滕霁战早早便醒了,望着窝成一团的倩影,他有些心疼地轻轻抚平着她皱紧了的眉,确实,他昨天太心急,乱了分寸,不管不顾的强要了她。
当时沫蕊缓缓转醒,滕霁战依旧侧躺在她的身边,支着脑袋望着她,温柔地说道:“小夫子那里我已经帮你告了假,今日且好好休息吧!”时沫蕊毫不客气道“你以为你是谁,我不需要你管,无耻、变态、恶魔!”滕霁战哪里受得了她这么直白的言语,脸色立变,捏起她的下巴,冷冷道:“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回忆到底是谁叫的那么销魂”说着便欺身而去,狠狠吻住了时沫蕊的唇,时沫蕊瞬间害怕而无助的求饶,呜呜咽咽着“不要,不要,我不要”眼泪如喷泉一般涌出。滕霁战只觉火势越来越迅猛,低哼着放开了时沫蕊,他真的不想伤了她,刚准备去抚摸她的脸颊,时沫蕊便往床铺里面躲去,惊恐的防备着他,滕霁战看着她的面容,紧紧转着拳头,起身冷冷道:“一日是本王的人,你便生死都是本王的人,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必须只能是本王我的。”
言罢滕霁战便气汹汹的站起身来,当他没有看到床上那一抹落红时,他脸色整个都绿了,抬手就要往时沫蕊打去,却愤怒的扬在半空中道:“残花败柳之躯,要便要了,那是本王看得起你”。时沫蕊听到这句话之后,原主生前被欺辱的画面不断在脑海里浮现,放大,她气得歇斯底里的大呼“拜你所赐,滚,我恨你!”
滕霁战头也没回,气势汹汹的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当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起,时沫蕊脑子里翁乱作响,情绪完全控制不住的坐在床角抱着枕头嚎啕大哭着,滕霁战听了也是十分烦躁不安,总想找人打架发泄一番。
自此之后,时沫蕊一直称病告假,每天待在自己的房屋里不曾出门,连床铺都不曾下过,每次滕霁战找来,她便要么让他滚,要么发疯了一样嚎啕大哭,滕霁战烦躁无比,又看着她不吃不喝,也毫无办法。这天,他终是忍不住,带了餐食让她吃,可是时沫蕊看都不看一眼,理也不理,于是,滕霁战恼羞成怒的将餐食猛的扔向地面,“贱人,你不吃是吗?你确定不吃是吗?”时沫蕊动了动眼皮,依然没有理他,“好!好的很,本王乃堂堂大隋第一战神,还治不了你个小女子了是吧!”说着便步步紧逼,走向床边,“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吃”说着,便把双手往后一背,伸着脖颈去亲吻时沫蕊,时沫蕊这才躲闪地动了起来,滕霁战接着一只手一把扶住她的后脑勺,继续去亲吻时沫蕊,时沫蕊愤恨的去推打,滕霁战邪笑着,“你不吃是吧,你不吃本王便来吃”说着又开始进行下一步动作,时沫蕊吓得立马跳下了床榻,嘶,脚底传来的刺痛感拉回了她的思绪。滕霁战依然不依不饶,听不到满意的答复绝不松手,再次欺身而来。时沫蕊这才崩溃的哭着道“我吃,我吃,还不行吗?”滕霁战听到了这句话后才满意的向她走来,时沫蕊下意识的想要躲闪,滕霁战不容拒绝的,将她抱回床榻,唤了仆从,给她上药,喂饭。
之后,时沫蕊又沉沉的睡去……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