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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李怀德压根就没提些举报信的事?
只说我是因私人原因自己走的?”
傻柱道,心里也是有些感慨。
他早猜到李怀德不好直说,但是没猜到李怀德只字不提,依照告示上的内容,傻柱就是自己走的。
人甩工作和工作甩人可不一样,这下,傻柱表面上倒是能扬眉吐气了。
一大爷闻言也是摇了摇头,吃了一口大白菜夹粉条回复道,“我看这样倒是如你心意了。”
傻柱是他看大的,他有什么心思,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可不是?
好家伙到时候满院子的人都知道傻柱犯了错误被轧钢厂辞退了,到时候我压力多大?
这下好了,说得不清不楚的,我瞎编个理由也没人清楚,最起码腰杆子能挺直了。”
傻柱闻言也是毫不掩饰,立刻呵呵的笑了起来。
李怀德总算是干了一回人事,背锅这事已经无法挽回了,但最起码自己的心理压力少了许多。
一大爷闻言也是哭笑不得,他虽然没有这样的经历,但是设身处地,他也是能理解傻柱的心情的。
不过这一切不好都是傻柱自找的。
一大爷也是谈了一口气,一是为许大茂这个坏种处处陷害傻柱而难过,二则是好好地国营工厂的职位就这样没有了。
“你啊你,真不应该那么冲动的。”
一大爷再次念叨起来。
傻柱也是明白一大爷的意思,“一大爷,你说的意思我都清楚,我承认我当时确实冲动了。
但是事已至此,说啥不都晚了。
这里面的门道我也跟你解释过,咱就不心疼那份受罪的工作了可以不?
我这本来还是看得开的,你这弄得我的心里也难受了。”
傻柱劝解道。
老一辈的人就是这般,稳定是第一要素,随便辞职更是一种不好的最下品的行为,这些,他们实在是接受不了的。
这种情况在现代社会的长辈身上也是常见,天下的长辈都是一样的想法。
不过,说啥,傻柱都得感激一大爷。
没有经历过事不清楚人情冷暖,也不知道珍惜这些看上去有无可有的关系,但是一经历事了,这就清楚有人关心有人在乎,有人时刻记惦念着自己是一件多么温馨的事。
就像现在傻柱的心情一般,心窝子里面都暖暖的。
“.....
既然你不想听,那我就不提了。
但是我也得奉劝你一句,你这刚离开轧钢厂,手里还有些钱,觉得还能闲得住,但是人不能安逸太久,要不然以后就不思进取了。
该找工作还是要好好的找。
至于你说的酒席之事,我看顶多只能做个杂活,有时间就去一趟,赚点小钱,没时间就不去,不能分不清主次。
要知道......
.......................
一大爷絮絮叨叨个不停,傻柱现在才明白原来一大爷不仅能絮叨,还能长篇大论的絮叨,也是把傻柱给听得有些烦了。
但嘴上却是答应的好好地。
过了好久,这次简单的聚会便结束了。
这边一大爷收拾收拾就要出门回家去,傻柱正送客呢,就瞧见秦淮茹站在家门口,见到傻柱她也是没避讳,望着一大爷直言有事要找他,一大爷闻声便走了过去。
秦淮茹没避着贾张氏,直接就把一大爷请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