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听傻柱说的头头是道,却是不以为然,车到山前必有路,明天会发生什么谁都说不准。
傻柱还是太冲动了。
闻言,傻柱也是不逆着对方,转了性子附和了对方几句,一大爷的情绪才稳定一点。
末了,跟马华一样,一大爷也是担心傻柱的情况。
不去轧钢厂了,那还能靠什么养活自己呢?
原先可是一个月50多的工资啊,现在说没就没了,只能吃老底。
一大爷也是一脸无奈。
见状,傻柱也没瞒着,一股脑的把自己的靠山全部都搬了出来。
他说起来大领导,又说起来原先的杨厂长,他们关系很好,过年时还聚在一起吃过饭,托他们的关系找个活干那还不是非常容易?
最后,傻柱也是把自己这些天的情况如实跟一大爷讲清楚了,说自己可以靠给人家办酒席的做饭赚钱,生意好些,那不比在轧钢厂拿死工资赚的多?
一大爷闻言也是一愣一愣的。
傻柱说得领导听上去还靠得住,但至于办酒席这事,那就有些不靠谱了。
办酒席的事,傻柱之前就把想法告诉了一大爷,有好几次傻柱不在家好好待着,而是不见人影,一大爷和一大妈老两口也是清楚傻柱十有八九是去干了这事。
能给人做饭确实不错,但至于能否赚到钱那就悬了。
“你别唬我。
人家办事的,几年能有一次?
你就是宣传到其他街道,一个月也接不了多少活!
哪里能赚到钱?
我看你既然认识领导,还是早点去找领导给你介绍个活干吧。
免得到时候连自己都养不活了。
哎~··~~~~~~~
糊涂啊·~~~~~`~~~~~~~
.................................
一大爷叮嘱道。
随即也是陷入了沉思。
这许大茂就是个畜生,为了害傻柱,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
这样一个小人,怎么就能上蹿下跳的,把大院子里的人搞成这样呢?
真就这样无法无天了吗?
一大爷也是发愁。
这边,傻柱见一大爷可算是被自己安顿了下来,也是高兴。
嘴上立刻就应了下来。
不过说实话,傻柱也是够委屈的,他明白一大爷是为了自己好,但他心里何尝不难受呢?
本来轧钢厂的工作确实束缚了他,他为此心烦,但是真丢了,心里则更烦了,一股失落感很快就填满了他的心脏。
自己的情绪都不好呢,还得安抚一大爷,也是绝了。
傻柱明白失落是因为未来的不确定性,当一切开始行动起来的时候,心态自然而然就会改变了。
两人又聊了聊,直到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去,一大爷才打算离开傻柱的屋子回自己家去了。
临走时又瞧了瞧,冷不丁的问了问傻柱是否来自己家吃饭。
傻柱这不在轧钢厂干了,也就没法天天晃着他装满饭菜的饭盒,以后吃饭都得靠自己了。
现在天色已经晚了,他不清楚傻柱家里是否还有存粮,所以便问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