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晚宴上的人有许多都是克莉丝认识的,一部分都是她曾经在剧组里骂过的人,他们见到克莉丝时眼神闪躲地远离了几分。
好似克莉丝会在这正式的宴会上继续怼得他们颜面无存。
克莉丝也不去理会那些曾经在她面前摆架子的人,若不是为了水晶之母,她会让卡娜编造理由拒绝掉这场没用的社交。
她已经到了不需要拓宽人脉的境界了。
克莉丝随意从服务人员端着的盘子里取了一杯红酒,走到人最少的沙发上坐下,观察着大厅里的房屋结构和人群分布,为一会的浑水摸鱼偷宝石做准备。
偶尔有两个和克莉丝有点交情的人会端着红酒杯走近沙发,和正坐在沙发上的克莉丝叙叙旧,但大多时候,这处偏僻的角落是没有人来的,穿着正式西装和精致晚礼服的上层人士都在华丽的水晶吊灯下觥筹交错。
又有两个人叙完旧走开,这处屋角就只剩下了克莉丝一个人,只是这一会的清闲没有多久,又有一个金发青年走了过来,向她邀舞一曲。
“这位美丽的小姐,我有荣幸可以请你陪我去舞台上跳一支华尔兹吗?”
克莉丝转移视线看了一眼这个向她搭讪的男子,陌生的面孔,熟悉的灵魂。
“温亚德?”
脸上带着无懈可击微笑的贝尔摩德表情有些破裂,她还没有玩够,克莉丝就一语把她的伪装拆破。
“嘛,小克莉丝为什么一眼就能认出我来,是我把你教得太好了吗。”
克莉丝微笑着对碰了一下酒杯,抿了一口红酒,当然是你的灵魂出卖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