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丝也拔出了枪。
琴酒的子弹一定打不中她,但她的子弹一定会击中琴酒。
开挂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看到克莉丝手中的枪,琴酒的脸直接皲裂。
那不是他第一次丢的伯莱塔吗?枪身上还有一个浅浅的凹陷,那是他抵枪的痕迹。
“原来我的伯莱塔第一次是你偷的。”
呀,还惦记着呢。
顺手摸出来琴酒旧枪的克莉丝无辜脸。
“第一次?不会吧,你的枪还被别人偷过?太逊了吧,琴酒。”
“这样的你,怎么能做日本的负责人呢,要不你退位让贤,把位置让给我吧。”
克莉丝挑衅地连开几枪,均贴着琴酒的轮廓擦过,秀了一把人形描边。
“布、鲁、奈、罗!”
从不轻易暴露自己情绪的琴酒第一次把生气的表情表现地这么明显。
布鲁奈罗这个疯子!
“你若是想死斗,我奉陪。”
不像克莉丝过家家闹着玩一样的射击,琴酒的枪射出的子弹对准的是克莉丝的几大命门。
只是似乎今天的风格外偏向克莉丝,明明是朝着眉心心脏去的子弹偏了好一些,擦着边飞掠远去。
琴酒的眸子微微睁大,怎么可能。
他今天没有病发,枪法不可能会受影响的啊。
怎么会差这么多。
这一切当然是克莉丝稍微动用了念力搞的鬼。
“今天的你不在状态啊,放了我好大的水呢。不像那天,你的匕首可是锋利的很。”
克莉丝三两步靠近了琴酒,摸了摸他脸上已经好了的咬痕。
“不会是琴酒你舍不得我死吧?不过我是不会说谢谢的,谁叫我们之间有仇呢。”
还在怀疑是自己昨晚没有调试好枪,弹道有问题的琴酒倒退了两步,撇开了克莉丝没有边界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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