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绕过千万座大山,纵使再加想象,没有过多线索的克莉丝也猜不到安室透的心思。
但克莉丝这次没有想不透就放下了。
只要是和波本扯上关系的事那都不是小事一桩,他一定另有目的,绝非只是邀请她一起做一次任务搭档那么简单。
说不得是想到了什么报复她的其他手段。
最近这段时间该多加小心了。
即使换了房子,没有疯狂搞研究的科学家邻居,但有安室透事出反常的举动,这一晚上的睡眠质量下降了不少。
第二天醒来的克莉丝拉开了睡前拉上的窗帘,窗外却没有阳光,映入眼帘的是黄蒙蒙的乌云,今天要下雨。
下雨也不妨碍室内拍摄,前期拍摄的部分所需背景仅仅在场馆内就能得到满足。
克莉丝照了照镜子,眼下有了轻微的黑眼圈,昨晚果然没睡好。
起得有些晚的克莉丝没有时间去找不知道被她丢到哪里去的日常用的那把伞,随处翻了翻,在储物间门后找到了一把抵着墙放的很旧的黑伞,拿上就出门了。
这伞当然很旧,因为它的岁月几乎和克莉丝一样大,也有快二十年了,没有碎掉都是克莉丝平常使用时爱惜得当。
这是一把陪她长大的伞。
今天的拍摄一切如常,没有什么突发状况,平平淡淡对克莉丝来说就是最幸运的事了,她可不希望那些不幸的飞来横祸再次降临到她的头上。
克莉丝的演技不仅能活灵活现地演好自己的角色,有时也能带动和她演对戏的人入戏,有她的片段几乎都是一遍过极少需要重拍的,这让电影拍摄进程比预想的快了不少。
还在嘲笑别人是社畜,自己本就是个社畜啊。
赶完今天需要拍的全部内容,克莉丝揉了揉疲乏的眉头,打开了手里的黑伞走出了场馆,今晚下雨,这次倒是没有可爱的粉丝追着她问她要签名了。
雨水混着泥土的气味充斥在空气中,克莉丝深吸一口气,放松了一下。
还好,这味道不算刺鼻,甚至可以说得上清新。
倒是很久没有碰见雨天了,克莉丝多吸了几口气,想要把曾经肺里装满的汽车尾气味全部替换成这股泥土清香。
嗯?
克莉丝皱着眉又嗅了嗅,空气里有一股有点特别的清香味。
这是不该出现在马路上的味道,是杜松子的清香味。
难道是有人喝多了杜松子酒在路上打酒嗝吗?
克莉丝没想管那么宽,准备直接回家。
正待她抬起脚步时,一只手突然从背后搭在她的肩膀上,已经摘下戒指的克莉丝反应自然不会迟缓,她毫不犹豫直接一个过肩摔,将身后冒犯她的人狠狠摔在了身前。
随后一个箭步,来到那人身前,锁住了他的喉咙,后发制人。
彻底掌握主动权了,克莉丝就没有直接下重手杀人,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结束后,她才看到了这人的样子。
“琴酒?”
惊讶的克莉丝脱口而出的称呼不是一向用的“黑泽先生”,也不是才换的亲近点的“琴酱”,而是她最熟悉的“琴酒”。
怎么回事,琴酒的鼻子是狗鼻子吗,怎么她在哪里拍戏他都能找到?
克莉丝扯住琴酒的衣襟闻了一下,闻到他身上一股杜松子味,这厮今晚看来是喝了不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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