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家伙一直躲在暗处观察。
既然对方不肯主动,那他只好先用富冈义勇做文章了。
“鳞泷先生终于肯出来了吗?”
月色之下,伍城熄灭手上的树枝。
只见树枝熄灭的同时,他身上的气息全部消散。
“好可怕的家伙,对自己身上的斗气居然能收放自如。”
鳞泷培养过无数的剑士,所以有时候,对一个人的实力深浅,他往往一眼就能看出。
只是眼前的伍城……
鳞泷神色一沉,在这个少年身上,他居然完全猜不透其境界。
“阁下是谁?为何闯我狭雾山?”
老人开口了,他一把将富冈护在身后,眼中更是做好了随时拼命的准备。
“我叫肆时伍城。”
伍城扔下树枝,淡淡开口。
但他这轻飘飘的一句,却在鳞泷左近次心中激起了惊涛骇浪。
“师傅,您这是怎么了?”
富冈义勇原本已在身后摆好了架势,可鳞泷左近次的停顿,却让他变得疑惑。
“您是……”
只见鳞泷左近次非但没有了战意,反而老眸中立马浮现出震惊之色。
“正是。”
伍城冲他微笑着点了点头,为老人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真的是伍城大人!”
鳞泷左近次赶忙跪地,但他身后的富冈义勇却不明原因问道:
“师傅您为何向这个小贼下跪?”
“住口!”
没想到鳞泷却神色严厉地呵斥道。
“这可是我们十二柱世代都在等待的圣人!”
“义勇,快跟我一起跪下,不得对圣人无礼。”
义勇不解:“圣人……”
但最终,这个孝顺的少年还是跟鳞泷一起,跪在了伍城的面前。
“起来吧。”
伍城上前,将两人搀扶起身。
看来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水柱都是最明大义的存在。
“看来,浮生图没有骗我。”
上山的路上,鳞泷一直对伍城恭恭敬敬。
这其中的原因还得追溯到数百年前,十二柱受伍城传道,并自愿发下世代效忠的誓言。
只是这些年来,柱的继承者们似乎都快将这个誓言给忘了。
唯有水柱一脉,伍城在浮生图中看到,他们还在将自己的名字世代相传。
“原来是这样……”
回到半山小屋,鳞泷也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义勇。
富冈义勇郑重地看了伍城一眼,随即也神色严肃地躬身拜下……
在他的心中,鳞泷左近次亦师亦父。
“父亲”尊敬的人,他又怎会不敬?
“伍城先生,您的传道之恩,水柱一脉永远记得,从今往后,我跟义勇也会效忠于您。”
鳞泷左近次低头行礼,伍城微微一笑,扶起他的同时,也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
“鳞泷先生,我此次来其实只是想让你帮我写一封信。”
“哦?”
“这封信关乎到你的弟子——灶门炭治郎的生死。”
听见炭治郎之名,义勇跟鳞泷同时看了一眼对方。
据炭治郎上次传回消息,他现在应该已经平安离开了浅草,正在前往下一个任务地点。
现在怎么出现生死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