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没别的了?”
比如他偷偷养了一个美娇娘。
又或者说他耐不住寂寞,偷偷逛窑子了。
其实她都想好怎么海扁秦越洲一顿,然后潇洒离开,永不回头,让狗男人自己玩去。
不知苏漓脑中的狗血想法,秦越洲上前,半蹲在她面前,将胭脂盒塞她手里。
微仰着头,望进她干净清澈的杏眸里,不急不慢地说:“不然呢,你想要我说什么?”
苏漓握了握掌心里的胭脂盒,顿时觉得无趣得很,提出了一个建议:“其实我有点想跟你吵一架,但好像吵不起来。”
“你这是什么奇怪想法?”秦越洲没好气地捏了捏她脸颊,没有使劲,“是不是嫌待在这里太无聊了?”
“有点吧。”苏漓抠了抠胭脂盒上的花纹,说实话,现在这样的日子还不如去流放呢,但她看秦越泽几人倒是很喜欢这种平静如水的日子。
秦越洲没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黯然,他心里有些不舒畅,食指轻轻地勾着她葱白指尖,试探性地问:“腻歪我了?想离开了吗?”
苏漓目定定看着神色自若的少年,敏锐抓捕到他眼底的一丝不安,忽然起了逗乐心思,她佯装很累地吐出一口气。
语气懒洋洋地说:“确实是有点腻歪……”
指尖倏然一紧,苏漓的手被大掌攥住,力道很大,都捏疼她了。
“嘶~疼,松开,跟你开玩笑的呢。”
苏漓挣了挣手,没能挣脱秦越洲的大掌,没办法,她脚尖稍用力踩了踩他脚背。
“快松开,疼。”
秦越洲穆然起身,单手搂着苏漓的腰,将人提抱坐到了桌子上,嗓色暗沉地说:“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以后不许再开了!”
见他动怒了,苏漓半点诚意都没有的道歉,“我的错。”
她悬空的足尖有一下没一下晃动,偶尔似无意又似有意轻踢着他小腿部位,在他干净衣摆上留下斑驳污渍。
秦越洲眸底一暗,声调低沉又沙哑地说:“阿漓,你在邀请我吗?”
“什么?”苏漓歪了歪脑袋,像是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
秦越洲捏着她下巴,俯下头,轻而易举的采取那片柔软。
苏漓顿了一下,眼含笑意,抬手勾住他脖颈。
两人在狭隘的厨房里享受片刻独处,气息缠绵的纠缠,灶洞里燃的明火有些羞耻地摇摆。
“哥,外面有人找,说是三殿下来了,让所有人现在出去木屋房前集合!”
秦越泽鲁莽地闯进来,打破厨房内的暧昧气氛,待看到厨房里不止他兄长一人时,他惊慌的“啊”了一声。
“我不是有意打扰的!”
留下这句话,他如一阵风般跑了,就跟没来过一样。
苏漓无奈又好笑,缩了缩湿/痒的脖颈,推了推不为所动的秦越洲。
“先等等,好像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