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莲一惊,立马结巴解释,“干娘,我没有!
我、我这样,还、还不是因为被苏漓的行为给气狠了!”
“不信你看,那女人都快贴在越佐哥身上!”她指着不远处的两人。
赵淑涵看了过去,发现二儿子和苏漓看起来确实是挺亲密,不等她深想,陆青莲继续说道:“干娘,白天时我问过苏妗妗了,她说是苏漓故意逼迫她上错的花轿!”
“苏漓就是个心机女,我看她早就盯上了越洲哥,所以在成亲当日策划上错花轿一事,可她没想到秦王府被抄家,她的秦小王妃梦就这么破碎了!”
“她见越洲哥现在身负重伤,又暗暗勾引越佐哥,她不要脸!”
赵淑涵的眉间越皱越紧,反驳道:“你别乱诬陷人家小姑娘,苏漓与隋之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感情自然是谁也比不了,她怎么可能会故意上错花轿!”
再说了,她家佐儿说过苏漓曾为了秦隋之上过吊一事,苏漓脖颈间的青痕就是最好的证据。
另外,苏漓勾搭她二儿子,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干娘,我说的句句属实,你怎么能站在外人那边!”陆青莲愤愤道,“自古以来,谁不是往高处走,一个战神秦小王爷,一个秦家二房嫡子,傻子才会选择后者!”
赵淑涵懒得听她废话,“夜深了,明日还要赶路,你快睡吧!”
“我不!”见说不动干娘,陆青莲急得不行。
赵淑涵闭嘴不再说话,随陆青莲怎么说,她一个反应都不给,白费了陆青莲一番口舌。
苏漓与秦越佐谈完,回到休息的大石处,她发现包袱有被动过的痕迹,下意识朝二房的方向看去。
果不然,看到了苏妗妗闪闪躲躲的嘴脸。
秦隋之问她,“妗妗,你刚才去哪了?”
苏妗妗低着头不敢回视苏漓,掩饰慌张地说,“我刚才、我刚才去如厕了。”
“这样。”秦隋之没有怀疑,反而关心地叮嘱,“下回你记得叫上我,我帮你在附近盯着,现在不比以前,夜里生事的人很多。”
“好,多谢隋之哥哥,我们快睡吧,明日还得赶路呢。”苏妗妗乖巧点头,故意靠在秦隋之怀里,她知道,苏漓还在看着。
看有什么用,反正隋之哥哥只能是她的!
只可惜的是,苏漓那贱人回来得太快,她都还没来得及打开娘给的包袱。
如厕?
苏漓冷笑,并不信苏妗妗的鬼话。
她坐在大石上,背着苏妗妗打开了蒋人贩子给的包袱。
里面装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两件下人的粗布衣裳,还带着汗臭,两包早就发馊的糕点,以及三个泛黄的硬馒头。
比叫花子的家当还要寒碜,也不知道蒋人贩子从哪讨来的这些东西。
不过,以苏府已经被她掏个精光的情况来看,苏妗妗那里也一定没啥值钱的东西。
想了想,苏漓故意从空间里拿出一只烧鸡腿,美滋滋地吃起来,顺道还拿出一个金镯子在月光下乐呵呵欣赏。
她知道,苏妗妗在盯着,她要的就是苏妗妗看到鸡腿和金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