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县令女儿,这是怎么回事?”
乌母有些惊讶的看着乌父问道
乌父也没说什么,只是又干了一杯的高粱酒,指着那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乌笛说道:
“先不要管这么多,你先将他送回房间去。”
乌母也明白,今天或许有其他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于是便将乌笛扶起送他回屋,好在乌笛不是醉的特别严重也知道回屋,所以并没让乌母过多费劲的就送回屋去。
见乌母带乌笛走后,乌父端起酒来说道:
“你是不是好奇,我明明知道,但却没有告诉乌笛实情。”
张元正平静的说道:“不错,我也的确有些好奇。”
“但我也或许明白您的一些苦衷,毕竟门户之间还是要注意的,乌笛他还年轻,或许不明白这些,但我想您一定不会害自己的孩子。”
乌父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对张元正说道:
“我就知道张公子您一定非同凡人,本觉着您会不赞同我的想法,没想到您看得如此透彻。”
“如果乌笛这孩子有您一半的成熟,我也就放心了。”
“有的时候成熟也不好,在哪个年龄段就要行,哪个年龄段的事。”
“年轻时可以自在潇洒些,但真正懂得和成熟以后,就会变得畏首畏尾,生怕失去至现有的一切。”
“如果年轻时不敢去想,不敢去做的话,到老了再回想起此时,只会陷入无尽的悔恨与自责之中。”
“与其那时,不如趁年轻放手一搏。”
张元正平静的端起眼前的酒,缓缓说道
只见乌父看,张元正如此也端起酒杯和张元正碰了一下说道:
“为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就要拿上一切,甚至是命,来搏这一场值吗?”
“是啊,值吗?乌伯父值与不值,不是我们说的算,一切要由心决定。”
“就像鸟儿你用笼子能将它禁锢,但它的心永远向往着天空,”
“你说是吧?乌伯父。”
正说着,张元正也将酒杯轻轻的和乌父碰了一下
乌父看着这有些浑浊的酒液,在杯中掀起阵阵波澜,有些沙哑的对张元正说道:
“或者说张公子你是对的,来,干”
一口就将杯中酒喝下肚,张元正见此也一同喝下。
在喝完酒又吃了两口菜后,就听见乌父缓缓的向张元正讲述了,那会姑娘在城里的事迹,张天正听后有些好奇的问巫父:
“按照乌伯父所说,就算今日你不告诉他,过两日乌笛亲自打听也能知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听到张元正这番话后,就见乌父有些沮丧的说道:“本来,我想今日灌那小子,睡着后关他两天,让他忘记她。”
“但在和张公子您交谈后,我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或许正如张公子你所说的那样,鸟儿一旦见识过天空,再想让它关起来就很难了。”
“真是的,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这样,就不能好好的延续香火下去吗?”
说着,仿佛想到了些什么往事,又干了一杯酒下去。
张元正明显感觉到其中另有故事,但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也不好过多参与。
于是张元正便也默不作声了,就只是这一杯又一杯的杯的陪着乌父喝酒。
在又喝了两杯后,乌母把乌笛安置好就从另一间房间赶来,看到后正喝酒的乌父,埋怨道:
“还喝,在喝今日你也去打地铺睡去,你们父子俩也真是的。”
乌父见乌母已经回来,就像乌母讲述了乌笛今天的事情并告诉了她,在听到乌父讲解后,乌母表面上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
只是随口说道:“你们自己看着办就好。”
但看着那微微泛红的眼睛,就知道她的内心也并不平静,果然没一会。
乌母就表示不胜酒力,便要回屋休息,虽然她从头到尾没有碰过一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