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叔:穿越后我觉醒了英雄职业
- 孟威借尸还魂,揭吊而起,本打算跟众多穿越者先辈学习,拜师九叔,却不想最后遭到了拒绝。在失落时,幸得前世设计的游戏面板加载完毕,跟随他一起来到这个神鬼世界!斩妖除魔?我只是在打怪升级!
- 这读者真帅
“抱歉,没能跟上你。”
声音沙哑,如一年迈不已的老人拼尽全力发出的最后遗恨。
随着三块龙纹吊坠集齐,连着储物空间也无法阻挡,藏匿在系统背包内的龙纹吊坠不受控制飞出,并爆发璀璨夺目的金光。
三吊坠相互围绕,最终融为一体。
“哐啷。”
一块巴掌大的令牌落在手中。
特殊道具:通往最深处的钥匙
道具简介:该令牌可打通古遗迹最深处的锁。
回看四周,处处是她的痕迹。
一个人在石桌上发呆,一个人浇花养树,一个人住在老旧的茅屋,日复一日……
柳树是她种下的,不知不觉掩过头顶,似在无声轻笑。
苏宇心中略微不是滋味。
扪心自问,他又能否捱过无尽岁月,只为等待另一人的到来,纵使连着生死也是不定。
似黑暗汹涌的孤独与腐朽感包围全身,脑海中,苏宇不由向自己提问:
死亡海的主人,究竟意味着什么?
为什么不惜做到这个地步,只为留下一条线索?
走出别院,戴着面纱的女人仍守候在门外。
“前辈可取到心念之物?”女人开口提问。
苏宇点头后反问,“你的师尊,是怎样一个人?”
女人沉吟片刻,回答道:“正如前辈所见的那般,一个有着执念与不甘的倔强之人。
师尊最遗恨之事便是未能追上前辈的步伐,生时无法看清背影,死时无法待到再见一面,憾悔贯穿始终。”
正当沉思,仙游剑宫的令牌传来讯息。
“今日有一尊妖王被押入京城镇妖司,请速回。”
妖王的骨也将获取,三物集齐,仙侠世界的主线将启。
沿路返回,顺道看过其余场所,试炼堂是最活跃的地方。试炼堂类似于任务接取的场所,目的也多是为培养弟子成长,亦或维持宗门的资源运转。
与苏宇的想象大相径庭,他原以为仙家宗门应该会人满为患,四处有人御风飞行。连着万神山这种级别的宗门都透出死寂般的凋零感,那么其余地位更弱的宗门又会如何?
带着好奇,苏宇向相伴在身旁的女人询问。
“万神山一直是这副景致吗?”
女人摇头,“以前的万神山活跃度极高,主要原因便是年轻与阅历浅的弟子极多,试炼堂人满为患,每人都有着向上攀登的好胜之心。
但在近年来诡谲的滋生下,年轻弟子的招手与损失之间的平衡被打破。年轻弟子越来越少,生气自然少之。
再则,待到修为深厚之后,闭关动辄数年,不止是万神山,其余天宗近年来亦是这副模样。”
绝望与压抑不止弥漫在黎民之中,连着仙家亦被渗透,逐渐向着末世的基调转变。
“按这般发展下去,这个世界会转为死寂,毫无希望可言。”苏宇提点道。
女人点头,不置可否,“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可所有人亦不愿轻生。生命可贵,无人放弃。”
“袖手旁观等待着最后的死亡降临,真的好吗?”苏宇再问。
“别无他法。光是对抗妖魔诡谲都已花光人类战力的所有气力,平民百姓又能做些什么?”
苏宇微微抬头。
尽管只是初步接触。
仙侠世界最大的问题在于新生人口的供给与诡谲的诞生不成正比。
人类的成长周期过长,至少得须十年。
诡谲却不同,凡是诞生便具备战力,并且以人类为食,甚至在进食完毕后还能进一步变强。
暂且不提谲的随机性,如同自然灾害。诡的诞生却与人死后的执念相关。
这便相当于,诡的诞生是以战养战,完全天克人类的,食物链顶端的存在。在诡谲的蚕食下,人类灭亡是迟早的事。
可这里边有两个问题。
一,诡谲最初是如何诞生的?
二,倘若诡谲在未来真正将人类吃干抹净,那这之后又要以怎样的食物去延续生命和存活?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苏宇好奇道。
“当然。”
“诡谲是怎样诞生的?”直觉中,苏宇认为女人可能会给出与怜月不同的答案。
“前辈真是敏锐,多亏跟随着师尊,我也得以窥探过一部分真相。”女人颔首,继续道:“诡谲诞生之初,是伴随着古遗迹而来的。”
“古遗迹并不是仙侠世界的产物,而是来自剑狱悲歌对吗?”苏宇反问。
“正是,古遗迹实际上是另一世界的侵入产物,也是两个世界的直接战场。至于诡谲与剑狱悲歌的具体联系,我并不清楚。”女人摇头。
“那你知道怜人剑玉骨吗?”苏宇心中已起疑心。
“知道,古遗迹的主人,亦是剑狱悲歌世界的代表人物,曾在世界争斗中大放光彩,技压群雄,属于是战力天花板的存在,但遗憾的是不知因何原因在最后一战悄然失踪,再不现身。”
浅草压头,树木弯腰,两人已临近山脚。
“谢谢。”苏宇率先停下脚步,再往前走便会分道扬镳。
“不用谢,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女人双手束在身后。
苏宇踌躇会后继续说道:“我对于先前的事并没有过多的感慨,但如果是你所认识的我的话,他一定会见你师尊一面的,不论何种模样。”
女人朱唇微启,紧而闭合。
话语落下,苏宇腾飞离去,目的地是安广京城。
女人仍驻足原地,目光注视着苏宇的背影,也不知过去多久,那目光仍停滞在离去的方向。
伴随着一声轻叹,女人的面纱如波纹动荡般消失,年轻的脸蛋也转得苍老,满是皱纹。
伴着风,黑发染为白发,不住地向后飘荡。
“你还是没变,不论样貌还是其它。可寿命将近苍老得不似人样的我,又怎会忍心见你呢?”
像是低语自嘲般,老妪回到山顶,一如往日坐在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