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一阵懊恼,但看着走远的马车也是无法。
容诩回身便看到沈玉这般,勾唇讽笑道。
“不是自诩医术天下第一吗?怎么还会中别人的幻术。”
沈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反驳道,“我何时说过我医术天下第一了。”
容诩没与他争辩,却给他一副,我怎么觉得你平时就是‘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
沈玉差点没被他给气死,一甩衣袖便进了自己院子,不再搭理他了。
只留下容诩看着桌上那枚玉珏,过了半晌才伸手拿了起来。
玉珏入手温润乃是一块极品暖玉雕琢而成。
容诩把玩了一会,脸上温润的表情,也收敛的一干二净,渐渐被冷冰取代。
“把东西给池姑娘‘送’回去。”
说完将那块玉珏往桌上一放,人也起身离开,而在他转身之际,桌上的玉珏也随之消失。
池鱼上了马车,发现江县令还在等她,冲他点了点头。
江县令出声闻道,“池姑娘的事办妥了。”
池鱼刚想点头,突然好现自己袖中多出一物,眉头微微一皱,摇了摇头道。
“下次吧。”
江县令不明白这下次是何意,但见池鱼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也就没有多问了。
吩咐车夫赶路,送池鱼去安排好的客栈休息。
次日一早,池鱼先去给江辰请了脉,才对江县令夫妇二人道。
“脉相平稳,过两日我来起针,这两天别动他就是了。”
江夫人一听池鱼要离开顿时慌了。
“你不留下?”
池鱼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只要别动他身上的银针,我在不在也没有什么关系。”
话虽这么说,但事关她儿子的性命,江夫人依旧一脸忐忑的看着池鱼。
池鱼看着她这样,自己留下显然不现实。
想了想道,“若是有什么事,你们可以去请那位姓沈的小神医,有他在不会出事。”
沈玉一大早便容诩拖着过来了,美其名曰,是因为昨天来的匆忙没有带礼物,今天特意补了礼品过来探望。
而沈玉心里门清,江县令本就是容诩的人,他能来就是天大的面子了,谁还敢挑他的礼不成?
此行的目的不言而喻。
只不过,沈玉还盘算着要和池鱼比试一次,便也从善如流的跟了过来。
哪里想到,一进门便听到池鱼这话。
沈玉顿时心里一美,心想着,这丫头还有些眼光。
只是,这笑意还未达眼底,他便反应过来。
指着内室对容诩道,“这臭丫头什么意思?”
“我……我……她……她……”
说完又语无伦次的指了指内室,又指了指自己,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可见被气得不轻。
容诩斜睨了他一眼,转头端起茶盏吹了吹,掩饰自己唇边的笑意,揶揄道。
“这还用问,就是你所想的那样?”
“我只配给她打下手?这丫头未免也太狂妄了些吧。”
沈玉气得一拳重重砸在茶桌上,一盏刚上的香茗洒了一桌,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容诩无语望天,这种事说出来很光荣吗?
他实在想不明白沈玉在想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不就好了吗?用得着这么大声嚷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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