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如实说即可。”这边,木浅莫却是忽地就低下头去,看着自己腰间的那枚碧绿的竹哨,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淡淡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是,奴婢其实……其实跟在王爷的身边也不长,但是奴婢……奴婢从未做过对不起王爷你的事情,还请王爷您明查!”清雅说着就兀自跪了下去,头重重的磕在木制的地板上,语气里也是分外小心。
“哦?本王还没说你做过对不起本王的话呢?怎么?你这是承认你做了什么吗?”木浅莫不由轻笑出声,仍是没有看向地上跪着的清雅一眼,语气还是不咸不淡的。
“奴婢……奴婢没有,王爷……王爷,你要相信奴婢,奴婢真的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您的事情,还请王爷您一定要相信奴婢。”清雅听着她那不咸不淡的话,心里的鼓敲得愈发激烈起来,于是急忙爬到了木浅莫的脚边,拉着木浅莫的衣摆急声替自己辩解道。
“是吗?那你跟本王说一下,你今日都做了什么?去了哪些地方?若是有所遗漏,那本王可就不顾主仆情谊了,自己可要想好了再说!”木浅莫任由她拉着自己的衣摆,目光却是倏地直直射向跪在自己脚边的清雅身上,语气也陡然从不咸不淡转为了十分凌厉的模样来。
“是是是,奴婢说。奴婢今日早上在王爷出府去宫里上早朝的时候,同李管家告了假。因为昨日奴婢收到了来自家里的信件,说是奴婢的母亲生了病,奴婢才向李管家告了假回家里去照顾奴婢的母亲去了。若是王爷不信的话,可以去差人寻李管家来,让他帮奴婢作证。”清雅随意的编了一个理由,语气抽噎着,甚至还搬出了李管家来,想借此逃过一劫。
“好,本王这就让人去叫李管家前来。你先起来!”木浅莫自是不相信她所说的话,但还是见不得她那一副哭的凄切的模样,便开口吩咐先让她起来。
“谢王爷。”清雅听她命自己起来,立刻就转涕为笑,朝着她磕了好几个头才起了身,站起身后又退离开木浅莫的床塌一边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