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矶道友又诓我了,轮回之身乃无稽之谈。这位施主,天机门动用窥天之术是要承受天机反噬的,是万万不敢如此摆摊算命的,不然,玄矶道友恐怕早就西登极乐了!”
“我呸!”玄矶骂道:“老子是道士,你叫老子西登极乐算什么!你又想挑起佛道之争吗?”
“阿弥陀佛!玄矶道友言重了,你我二人不过是佛道两家的小人物而已,还没资格引起佛道之争。”
胡优在一旁不耐烦了,“我说,我只是想算一个人是否平安,到底能不能算?我可没功夫听你们在这瞎哔哔!”
“能!”
“他不能!”
胡优一阵头大,转身就走。
玄矶一把拉住,却向胖和尚怒道:“胖子!老子今天就真个算给你看,让你个死胖子见识见识我天机门的窥天之术!”
“阿弥陀佛!贫僧拭目以待!”弥勒宝相庄严,也是满脸期待。
胡优见这和尚突然一反常态,也不由大是好奇,一时竟忘了弥勒这个名字和天机门的莫名熟悉感,也开始期待起来。
四周开始有修士围拢看起热闹来,玄矶有心要露一手,也不在意,取出一个八卦盘,又拿出几枚铜钱来。
“你要算什么?”
“我跟我妻子走散了,我想算算她现在是否安全?”
“有她用过的东西没有?”
“穿过的衣服行不行?”
“只要没有其他人穿过就行。报上你的生辰八字和你妻子的生辰八字。”
胡优奇道:“我找我妻子下落,报我的生辰八字做什么?还有,宇宙这么大,星辰无数,就是同名同姓同生辰八字的也不在少数,你要如何分清楚?”
玄矶冷笑一声,“同名同姓同生辰八字是不少,但跟你有因果的,就只有一个了!”
胡优恍然大悟,确实如此,也说得通了,当即用传音将自己和邬倩倩的生辰八字报了过去。
玄矶手捧铜钱,一脸庄重的摇了几下,然后轻轻的朝八卦盘上一抛,随着几声叮当响,铜钱四下滚动后倒地,奇怪的是,却有一枚铜钱缓缓停下,却是竖立不倒。
玄矶轻轻皱了皱眉,瞟了一眼胡优,开始默默推算起来。
旁人只见他嘴唇轻动,手指快速移动,眉头却越来越紧。
胡优看他模样,也不由心慌起来,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算出什么不好结果来。
不一会,胡优,弥勒,以及围观之人开始看出不对来,玄矶不但眉头紧锁,脸上竟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汗珠来,身子竟也在微微抖动起来。
一声闷哼,众人清晰的看见,玄矶嘴角竟溢出一缕血迹。
胡优也看得一呆,算个命而已,有这么夸张吗?这小道士莫非要碰瓷?
“切!行不行啊?”
“冒充天机门的吧?”
“就是啊!天机门这么差吗?假的吧?”
围观之人七嘴八舌,纷纷质疑。
玄矶睁开眼睛,脸色苍白,神色复杂的看向胡优。
胖和尚知道玄矶身份,也狐疑的看看胡优,又看看玄矶,担忧道:“我说玄矶,你是真的在算还是假的?你可别蒙我!”
玄矶有苦说不出,刚才他算胡优时,只觉得朦朦胧胧一片,啥也看不清,他想运用窥天之术强行察看,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击伤了元神。
怎么办?
玄矶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人那些怀疑的眼光,只觉得给天机门丢脸了,抹黑了。
一咬牙,玄矶朝胡优抱拳道:“道友,可否要一根你的头发?”
胡优还没反应过来,胖和尚却吃惊的叫道:“玄矶!你疯了!你想运用窥天之术的秘术不成?会有什么后果你不知道吗?”
玄矶看着胖和尚,平静说道:“弥勒,以前我在法严寺算命,是假算没错。但这次我是真算,真的用了窥天之术!天机门的招牌不能砸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