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说明皇上很有可能同意我的请求?
正想着,果郡王和郑渊杰已经走了进来。
“给皇上请安!”
“给皇兄请安!”
“都起来吧!”皇上擦了擦嘴,便起身走到了塌前,坐了上去。
“是!”两人都站了起来。
“老十七,这几天一直见不着你,怎么今天有空过来了?”皇上看着王爷,问道。
“雪滑路也难走,臣弟便在甘露寺多陪了额娘几天。今天十五,臣弟一早朝过来给皇额娘请安,走出寿康宫的时候,臣弟又想起好久没有和皇兄切磋棋艺了,臣弟心痒难耐,便过来看看皇兄是否得空!”
王爷依旧淡淡地笑着,拿着下棋勾引着皇上,好让自己留下来。
皇上果然也来了兴致,呵呵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朕非得拉上你对弈一局不可!”
“臣弟随时恭候!”王爷依旧淡淡地笑着。
皇上又看向了郑渊杰,问:“不是刚下朝么?你还有什么事没说的?”
郑渊杰听出皇上不善的语气,又用余光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安陵容,心里不由得打了退堂鼓。
可他又想起了皇后,便咬牙道:“回皇上!微臣这次过来,是因为昨天大理寺收到了一个案子,这案子事关安贵人,所以微臣不好在朝堂上说!”
安陵容红着眼睛,看了一眼郑渊杰,有些纳闷怎么是大理寺卿过来,而不是皇后!
皇上看了一眼安陵容,道:“这事儿,安贵人方才已经和我说过了,你怎么看这个案子?”
王爷见状,连忙说道:“皇兄处理政务,臣弟在此委实不妥,臣弟…先出去逛逛!”
说完,王爷便要出去。
安陵容闻言,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果郡王若是走了,就没人去管母亲的案子了!”
皇上却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道:“无妨!刚才郑渊杰也说了,这事和安氏有关,这是家事,不算国事,你留下听听也无碍!”
谁知道老十七出去了,朕还找不找得到?他既答应了朕下棋,便不能让他跑了!
安陵容松了一口气,这才明白过来王爷是在欲擒故纵。
王爷停住了脚步,道:“是!”
郑渊杰感受到皇上的目光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他连忙说道:“回皇上!这是松阳县县令审问林氏的供词,皇上一看便知!”
苏培盛上前将供词拿了过来,递到了皇上手里。
安陵容没想到自己的母亲已经受了刑,被审问过了,她的心又揪了起来,担忧极了。
看来父亲写了这封信后,又发生很多事。
皇上仔细看了看供词,他的眉毛在不知不觉中,皱得越来越深。
突然,他“啪”地一声将供词拍到了小桌子上,道:“既然林氏已经认罪,那还过来问朕干什么!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难不成还让朕再教教你大清律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