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弘时将来见了我,又该怎样对付我呢!
我叹了一口气,道:“是!奴婢知道了!”
景仁宫,皇后见众人都走了,这才着急地问剪秋:“松阳县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剪秋连忙回道:“启禀娘娘!不知为何,萧姨娘直到现在也没有去官府喊冤,而安比槐自从收到了安贵人送的金银之后,便对安贵人她母亲林氏换了一种态度!”
“想来,安比槐因为安贵人的受宠,已经饶恕林氏了!”剪秋得出结论。
“饶恕了?呵呵!”皇后讥讽地笑了,“安比槐哪里是饶恕了?只不过是他现在落魄,能仰仗的也只有安贵人一个,所以还不得不妥协罢了!”
“看来这安贵人也是深藏不露,她想得宠的时候,即刻便得了,娘娘可得小心她!”剪秋提醒着。
“这样的人,不能为本宫所用真是可惜!”皇后皱眉道,“本宫不过一时不察,富察贵人便有了,这事儿得找一个人帮本宫处理掉,本宫觉得,安氏是最合适的人选!”
“树欲静而风不止,安氏想息事宁人,本宫偏不让!死了一条人命,松阳县县令可是有责任查查的!”皇后盯着剪秋,暗示道。
剪秋连忙福了福,笑了笑,道:“娘娘不必忧心,奴婢在知道安比槐没有动静的时候,便已经吩咐县令去他家搜查了,如今,林氏只怕已经被捕入狱了!”
皇后颇为赞赏的看了剪秋一眼,道:“你这事办得很好,不过你也知道,本宫喜欢做事不留任何痕迹!”
“奴婢明白!娘娘放心!”剪秋应道。
皇后在这边机关算尽,殊不知安陵容那边早已对她起了怀疑之心。
又过了好几天,安陵容一大早从养心殿出来,便迎头看见了许久未见的钮祜禄讷亲。
安陵容有些惊讶他今日突然出现,也有些惊讶他瘦了一圈,憔悴的样子。
安陵容觉得自己受伤的心,这些天好不容易有些愈合的趋势,却又在看见他的这一瞬间,重新裂开。
强忍着心痛,安陵容的脸上很快便换成一副甜甜的笑容,遮掩着自己刚才的失态。
“菊青!我们回去吧!”安陵容抓住了菊青的胳膊,轻轻说道。
“是!”安陵容的表情都落在了菊青的眼里,她同样看了一眼颓丧的钮祜禄讷亲,应道。
于是,主仆两人缓缓地从钮祜禄讷亲的身旁走过,慢慢下了台阶,往延禧宫的方向走去。
钮祜禄讷亲的余光看着安陵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沉甸甸的,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一样。
他终究没忍住,也下了台阶,抄这小道往延禧宫去了。
安陵容走的很慢,走了很久。
菊青看穿了她的心事,她回过头向后面望了望,也有些失望。
菊青看着安陵容,小声地说道:“小主,大人他没有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