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宫内,穿戴依旧非常整齐的皇后正襟危坐,听着这个小太监的汇报:“启禀皇后娘娘,奴才并没有看见有女子进入凝晖堂!”
皇后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问道:“没有?竟没有一个人出入么?”
“有,只不过是一个小太监!”
剪秋这时猜想道:“娘娘!会不会是这小太监给他们通风报信的?”
“你可看到那小太监是哪个宫里的?”皇后又问道。
跪在下面的小太监,他的身形明显一顿,道:“娘娘恕罪,奴才见果郡王出来了,便过来复命了,并没有见那个小太监出来!”
皇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气愤道:“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让你这么错过了,真是愚蠢!”
那小太监见皇后语气不善,他跪在地上,连忙求饶:“皇后娘娘恕罪,奴才这就去凝晖堂守着!”
皇后忍不住嫌弃地看了眼这个小太监,对江福海说道:“这件事换个人去跟,务必要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江福海连忙应声:“是!”
说完,他踢了那个小太监一脚,两人便退了出去。
“真是无用!”皇后看见那个小太监走了之后,依旧忍不住吐槽。
“娘娘息怒!小松子办事确实不利,可来日方长,我们又在暗处,还会有机会的!”剪秋在一旁安慰道。
皇后叹了一口气,道:“只能如此了,那就安寝吧!”
“是!”剪秋便服侍皇后卸了妆容,睡觉去了。
而另一边,安陵容却又穿戴了一番,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
菊青见状,连忙上前夸道:“大人送来的布料真好,这桃花绣的也逼真,很适合小主呢!”
安陵容微微一笑,眉眼间皆是甜蜜,她轻轻道:“只可惜不能穿的太招摇,那几件我都没敢动呢!”
这时,宝鹊走了过来,问:“小主可是要出去么?”
“今日之事,莞姐姐肯定受惊不小,我当然得去看看她!”
安陵容将脸上的喜悦都收了起来,冷冷地对宝鹊说道。
菊青又拿出了针线出来,道:“你既学会了苏绣,今夜便绣一只蝴蝶出来吧!”
自从宝鹊偷看安陵容被发现后,安陵容一直便对她有所防备。
所以,安陵容有空的时候,便会教宝鹊苏绣。
宝鹊一开始还觉得安陵容是为她好,便学得很是认真,没有多长时间便已学会了最基本的针法。
可后来,宝鹊才发现这事似乎不太对劲!
因为安陵容每次夜里出去,很晚才回来的时候,她都会让自己躲在正殿绣手帕
为了防止被跟踪,安陵容每次和钮祜禄讷亲幽会时,便会嘱咐宝鹊用苏绣的针法,绣一个小玩意儿。
等安陵容回来的时候,她再检查宝鹊有没有偷懒。
虽然这个方法很折磨人,但是并没有什么危险,安陵容也很放心。
因为刺绣的针法,就像每个人的字迹一样,是不好让别人代替的。
宝鹊的手指隐隐地疼着,当她知道今夜要绣的是蝴蝶的时候,她心里不禁有些兴奋!
宝鹊迅速低下头,压抑着内心的情感,沉稳道:“是!”
安陵容便和菊青一起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