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哦,哪个不跑是孬子笨蛋哦!”灯火一灭,施耐德率先鼓噪起来。
妓院里好多嫖客,有出来看热闹的,有的,还在奋战当中,一听他的鼓噪,无不一个激泠。全都跟着鼓噪起来。看热闹的也不看了,拔腿就跑,边跑边喊,“跑哦,跑单哦!买单的是孬子哦!”有的跑还不算,故意把楼板跺得震天响。
就像是擂动的战鼓。催动得原先想跑又有点犹豫的,也加入到了逃单的队伍当中。
那些光着屁股的家伙,也没心思再干那事了,随手抓起一条裤子来就往脚上套,哪管它正反,哪管它是蒙裆,还是开裆,一股脑儿地把身上穿。提着裤腰,拖着鞋跟就往外跑。
有泼辣的失足妇女,赶紧地扑上去一把吊住某些嫖哥,“想跑啊,没门!”
有的就打了起来。有打得就有哭的。控制不住嫖客的,有的光着身子就追出门来,大喊大叫着,“保安保安,把他抓住!”
楼上楼下,乱得就像三国一样。充斥于耳的不是人喊马嘶,就是地震来临时,轰轰轰轰的跑路逃难声。有人边跑,一边还嘿嘿的笑。就像是发了外国财。
“不准跑!你们这些天杀的,X逼的钱你们也逃!你们还是不是男人!”老鸨哭天抹泪地大喊。
“你们这里的服务太差了,灯得没有。还怪我们。”有嫖客理直气壮道。
趁混乱,施耐德想挣开那两个保安的控制。没成功。黑灯瞎火中,一逃单的嫖客,慌不择路,一头撞在其中一个抓他的保安身上。“买单,不准跑!”那保安,随手去抓那个嫖客。
“人家都跑了,干嘛抓我一个。”那嫖客依逞着夜色遮脸,理直气壮地和那个保安拉扯起来。一只手根本就无法让那个嫖客听话,那保安只得放了他,全身心地去对付那个嫖客。
如此一来,施耐德这半边的身体,其实就不受人控制了。
搞笑的是,另外一面的保安并没有发觉。依然故我地抓着他的另外一条胳膊,以为施耐德,还完全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施耐德兜手就给他来了一个下勾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那个保安的下巴上。
那保安正在对那些逃单的嫖客放着狠话呢,什么你们不要跑,今天来过的人,我都记得你们。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之类的。
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在他下巴上,那下巴,顿时不受控制地,向上砸去。下牙和下牙一下干在了一起,“阔”地一声,同时一声惨叫。
因为,事发突然,负责调节气氛的舌头,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撤退躲闪。可怜兮兮地,舌条中间就被自己的牙齿,咬出了血,上下都是牙齿印子。
那保安捂着自己往我渗血的嘴巴子,就退到了墙根处。后悔,早就应该把手松开,把人放掉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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