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面色一凛,紧道地问:“你不会真得想把我买掉吧?”
施耐德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会让阿秀产生那么大的反应。始才想起,二十世纪初,人就是商品,卖妻卖儿女成风。阿秀显然是把他的玩笑话,当成真得了。于是赶紧地抚慰道:“哪能呢,跟你开玩笑的。”
阿秀轻吁了一口气,拍拍胸脯道:“吓死我了!”施耐德从她的身上,一时间看出二十世纪女性,在社会上地位是多么地卑微了——基本上都是围绕着男人转的。
“毛毛唉,真得会饿饭哦!”情绪下来以后,阿秀容不住还是发愁。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么?我一定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看着眼前的阿秀,脑海里不由得又浮现出租住在自家楼上的那个和服女来。一时间,不够又一阵恍惚。
睡至半夜,突地被一阵拳打脚踢给打醒了。就看睡在身边的阿秀,呼吸急促,手脚乱蹬乱挥着,叫嚷着:“妹妹,妹妹,你没事吧!”突地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得不是故意的!”
施耐德一阵地毛骨悚然。继而才发现,她不是疯了,而是在做恶梦。赶紧地把她拍醒了。安抚了许久,才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
安抚的过程当中,发现她的浑身都是汗了。也许是离开了家,太没有安全感了,才导致她做起了恶梦来。如此一想,让他更下定了决心,快速致富。给她一个稳定的家。
……。
第二天一觉醒来,就看见旁边没人了,阿秀心里一慌,疑心自己昨晚上的话,是不是讲重了。那家伙压力大,跑了,不要她了?
轻喊两嗓子,不见有人回音。不好意思再喊,赶紧穿衣服起来。小厮其实是听见了,只是手边上有烧开的水要装进水瓶里。装完水,便颠颠地跑到门口问,“小娘子,有什么吩咐啊?”
她在房间里面,就忙着问,“师傅啊,我家老板到哪里去了,你知道吗?”
“哈哈,你是问秀才啊?”
“没有,我是问我家老板。”
“你家老板不就是秀才吗!”小厮大咧咧一笑,“在桥上做生意呢!”
“你搞错了吧,师傅,”阿秀温和地质疑道,“我家老板不做生意的。我们是农村人,除了做田,打打猎,哪里有钱做什么生意。你肯定是搞错了,把我们当作别人了。”
“我怎么可能搞错?”那伙计连忙坏笑着,隔着门反驳,“讲句妹子你也许不大爱听的话,你这么标志的一个姑娘,跟在一个长得那么有个性的男的后面。就算小可我眼瞎,也不会搞错的!除非我真得瞎了。”
不愧为服务行业里的人,讲起话来就是有水平。不像她死鬼伯伯,讲她老板长的就像鬼打得样。也不像她老公公,讲她老板长的像屁眼沟里夹过的。
那伙计,一本正经地打着保票说。还真地把她给说懵了。于是说,那麻烦师傅你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