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都走啦?”他找到后面的灶屋,问正在烧中午饭的老婆。
“不是你让我们走的吗?”女人笑吟吟地反问,从他身边走过时,故意用身子突出的那面擦了他一下。
他对那部位实在是敏感,肾上腺一下子飙老高。连她刚回了自己什么话都没有听全。
见他傻站着。朝灶底下努一努嘴,“老板,帮我搁下柴好吧?”
“好啊,这差事太好了。正感觉到冷。”
突然就见一位肉嘟嘟丰满的少妇,拿着几副鞋样子子过来,二话不说,搬起他的一只脚,脱掉鞋,拿她手里的那几副鞋样子,对着他那臭脚就比起来。
“这是干什么?”他被搞了个突然袭击,心说哪来的女人。可是他知道,来人必定跟这个身体以前的主人,一定熟悉。所以,他也并不惊慌。
“我想给你做双棉鞋。天越来越冷了,你还穿得是单鞋,脚上会害冻疮的。”
“那怎么好意思,二嫂。他家里有棉鞋的,不麻烦你了。二嫂。”
“不麻烦不麻烦,家里有好几双纳好的鞋底,总有一双是合适的。她就是量一下军军的脚,到底是多大码子。顺便再看一看军军脚肥不肥,楦头用大号的,心里有个数就行了。她就喜欢做鞋子,你就让她做呗。”说话的是二虎子。自己老婆木讷,适时地帮老婆说话。
“多谢多谢!”施耐德赶忙称谢。
……。
“你会不会搁火啊?”阿秀在灶上面,忙活。感觉锅里的声音不对。探过来问。虽然是质疑的口气,脸上却挂满了笑。
“搁柴也有会与不会吗?”施耐德感到一阵心虚。
看他有那反应。他老婆过了来。弯腰往灶膛里瞧,那鼓胀的胸脯就压在他头上了。
“呀”一声叫,“嗲嗲,你这火搁得也太有水平了!按书上搁得么?”这么批评着,然后“咯”一声笑。
“怪不得锅里一点骨嘟声都听不到了呢。堆得太多太多柴禾了,一滴风也不透。‘火要空心,人要有良心’的道理你没听讲过吗?把火钳给我。”
趁她站起来的功夫,他的腰杆才能直起来,头抬起来。就看她责备自己的样子好可笑,气鼓鼓地,嘴巴撅着,下巴上面撅出一片,可爱的橘皮组织来。
“还笑,你是故意的吧。这样要烧什么时候哦,一滴火头都没得。还笑,把火钳给我。”不由分说,从他的手里夺过去火钳,再次探过腰来,自己去弄锅膛里的火。他都来不及躲闪。脑袋就再次被她的胸压在了下面了。直不起腰来。
他想看她是怎么弄那灶膛里的柴火的。生得下次再被她批评。
就看她把多余的柴禾,用火钳拨到锅洞顶旁边。然后,将两根燃着的柴棍,搁在锅底正中间的两侧,一边放一根。其余分层次担在那根柴棍上面。
随着她操弄火钳的动作,她那柔软的地标性建筑,压在他头上一上一下,一颠一颤着。有时颠得他的脸巴子都磕到膝盖上面去了。还蛮痛的。
看不出她是有意的,压得他不大透得上气。脸都憋红了。火终于又上来了,他头上的压力这才解除。
“我看你就是存心捣蛋,在家里会搁,到这里就不会搁了。”把火钳塞回到他手上后,在他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火大了,铁锅里骨嘟骨嘟的响声大了起来。香气也越来越浓。一股好闻的大蒜味。
“烧得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