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云舒自然不置可否。
眼看她就要一辈子困在萧翊的身边,能不能生,于她而言又有什么区别?
莫非,她还能真的哪天生出一个强……奸……犯的孩子出来,接受他每天对着自己喊娘,对着萧翊喊父皇?
哈哈!
光这么一想,她都觉得无比窒息,生不如死。
孩子是无辜的,但前提,他不是出现在自己腹中。
此刻虽然距离萧翊上次来已经有两三日时间,云舒还是选择服下了一粒药丸。
虽不知道还能不能起到作用,但好歹聊胜于无。
小心将药藏在床下不易发现的地方,她心下稍定,自那夜之后第一次觉得心安了些。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与这个男人斗到底,她就不能再给自己创造软肋和把柄。
夜晚,云舒睡的正香,突然一具沉沉的男性躯体压上来,沉重的令她当即就惊醒了。
“殿下?”她抬手奋力推了推身上之人,那人却收手将她扣的更紧,略显单薄的唇自她的耳侧缓慢游移至她白皙的锁骨。
他呼吸沉沉,云舒闭眸忍耐,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恶心战栗。
“舒儿。”他唇上酒味极重,呼出来的酒气,熏得她几欲神志模糊。
“孤前些日子,已经将咱们的事情解决好了。”
男人嗓音低沉,大约是因为饮了酒的缘故,平时向来喜形不露于色之人,今日竟格外话多。
“父皇答应了我们的事。”
黑暗中他盯着她的眸,垂首轻轻噬咬了一下她的唇,语气中好似有几分邀功之意。
“孤已经让人去为你寻了合适的人家,等战事结束,孤便迎你进门。”
说到这里,他好像很高兴,粗糙的手指从她的手腕一路滑至手背。
直到用大掌将她细白如葱尖的手指紧紧扣在指缝间,她方听见他笑说道,“舒儿,孤记得你刚来韩府的时候,总说没娘家帮扶地位卑微,怕入了府遭人欺负。”
“如今孤抬你做侧妃,也替你寻了合适的背景,你开不开心?”
要说这些话他平时断然是不会说的,他向来骄傲,纵然是喜欢什么也鲜少有表现出来的时候,今日大约是喝的太多了些,竟破天荒的表现出这般类似于毛头小子的性子来。
闻言云舒先是蹙眉强行忍耐了片刻,直到察觉到身上人的动作慢慢变的不老实,不由抬眸看了看周围……
床案上有一只没有点燃的烛台,拿来砸人正好顺手。
她伸手就要去够烛台,哪知手指还未触碰到那物,身上的男人便突然一手将她手腕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