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太行?搞不好是被她榨干了!
王大夫皱眉:“什么时候开始的?”
夏宜清哪里知道,她跟顾元九才结婚几天而已。
王大夫又烦了:“什么时候发现的都不知道,还是让他本人来吧。”
“就、就这几天。”夏宜清急忙道。
王大夫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就这几天啊,那没事,拿几副药回去,熬了每天喝一碗,连喝五天就好了。”
“这么简单?”夏宜清惊讶,觉得有点儿不靠谱。
要是这么简单,前世四十多岁的顾元九能一直没有娶老婆?
王大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位女同志,诊病开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我看了那么多病人,心中有数才会开方子,至于你呢,以后不要打击你丈夫,尽量别在他面前提起这个话题,好好关心他、爱护他,让他按时服药,五天后肯定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丈夫。”
王大夫说得这样有信心,夏宜清也不得不信了。
拿了方子去抓药,刚要出门,听见王大夫又道:“对了,喝药期间忌烟酒、辛辣和房事。病好后也要有节制。”
医生说话果然直接,夏宜清脸颊微热,应了声后急忙离开。
王大夫微微摇头:一般男人可降服不了这种带着狐气的女人,希望他开的补药那男人能好好服用,重振雄风。
夏宜清按方拿药,拿了五天的量,花了两块钱。
走出医院后,她拍了下脑袋,忘了再找个专门的西医问问了。
算了,先喝完这五天再说吧。
夏宜清离开医院后也没有立刻往回赶,她去了自己以前去过的黑市,熟门熟路的找到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
看到她,妇人了然:“粮票又吃没了?这次买多少?”
“二十斤吧。”夏宜清现在手里有钱,财大气粗。
妇人看了她一眼,从兜里拿出一把票,凑了凑,凑够二十斤给她。
夏宜清递给她六块钱,银货两讫。
“肉票有吗?”夏宜清问。
妇人毫不吝啬的甩她一个白眼:“没有,你要是有,我要!”
夏宜清跟她打交道很多次,知道她的脾气,也没生气,又道:“缝纫机票能搞到吗?”
妇人还是那句话:“没有,你要是有,我要!”
行吧,看来今天是没其他收获了。
夏宜清毫不留恋地离开黑市。
有粮票才能去国营饭店吃饭,花了二两粮票和四毛钱吃饱饭,又去买了五斤粒子盐,这才顶着太阳往家赶。
骑了两个小时才到家,夏宜清迫不及待想栽倒在床休息,可还没到家呢,就看见大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
她推着自行车过去:“让让,麻烦让让。”
看到是她,围着的人自动让出一条道,让她能顺利推着车进去。
夏宜清刚走进院子,就听见李翠那令人厌恶的嚷嚷声。
“顾大叔,你说这事怎么办吧?要是处理不好,我一定要写信给部队的领导,问问他们怎么培养出顾元九这样的杀人凶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