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烟只好把光线转去胡山杭,“老胡,你也打个灯,我来看看什么情况。”
“哈~”老胡的声音抖了一下。
这下把季烟给搞愣了。
整个地族都不怎么和黑暗接触,除非待在地牢或者其他封闭空间什么的,不然一般的房间,拉上不厚重的窗帘,白天黑夜都是一样亮堂堂的。
季烟不好勉强,朝地上那两人晃了晃灯光,“让一下,我看看这是什么。”
两人搀一起挪了一下。
季烟攥过黑布一角,直接掀掉靠门这侧柜子的黑布。
玻璃柜有四个竖格,有两个里边半混浊水里泡着些黑色长条,不确定是什么。
有一个空着,还有一个里边是个黑肤男人,赤着上半身浸在半人高的水里,看不出来死活。
季烟的光只是晃了一下,地上那两个就一起尖叫起来了。
那声音大的,整个房子都震动了。
杨望和其他人一起看着手术室,听到那边尖叫正疑惑,屋里唯一亮着的手术灯就突然熄灭,接着这屋子里也是尖叫声起。
另一边薛深几人还在往楼上走,听到接二连三的尖叫,后边三个抱团瑟瑟发抖,他一个人在前边跟着。
二楼的屋子是有窗的,四人进去后发现门被锁了,倒是还算淡定。
这是个卧室,四个人在周围左看看右看看,发现这个屋子的主人叫申进岩,是某公司的老板。
他们四人有人找到了申进岩的身份证,有人摸到了钱包,有人找到了相关报纸,薛深则是找到了一个奖杯。
他正要把奖杯放回,却隐约听到“咔嚓”一声。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他发问,其他几人都摇头。
他想说自己可能是幻听了,话到嘴边,突然脚下一空。
接着尖叫声此起彼伏。
四人纷纷掉了下去。
“咚咚咚”几声,在季烟四人所在屋子的顶上响起。
“啊啊啊!什么东西?”霍羌捂着耳朵,声音已经嘶哑。
“那个,你们,你们这么厉害你们考吧,我放弃。”任启捂着心脏,下定了决心说道。
季烟用光又扫了一下另一边的黑布,“你放弃跟我说没用,看看赛方给不给你开门。”
门自然不会开。
那两个小子只能继续抱作一团。
胡山杭也有点不适应,看季烟那小身板这么胆大,于是呼了一口气,尝试提起精神来看看周围什么情况,结果他一转头就对上了玻璃柜里的一双眼。
“我我我,他他他…睁眼了…”
“啊啊啊啊~”那两个地上的也不知道咋想的,跟着看了一眼,顿时一阵惊叫。
季烟捂着耳朵怒吼道,“你们叫那么大声,他不睁眼谁睁眼?”
胡山杭这下只抿着嘴闭上眼,地上两压着嗓子嘤嘤嘤。
季烟转身回看柜子里睁眼的人。
光线打到那人,那人侧了一下脸,她赶紧把光下移了一些。
敲了敲柜子,“不好意思啊,活着呢?”
那人才转来看她,“你们是谁?”
声音苍老到像是碾压过历史的车轮。
“算,救你的人吧!不过我需要你先告诉我,你们这真的只是考题,不是什么犯罪现场?确定不需要我们报警?”
血丝布满那人的眼白,“是考题,但也是曾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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