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涛离开后没一会儿，何老就来了。
愣子看到他跟看到亲人一样上去给了一个拥抱。
“何老啊！这个女娃能不能活就看你的了！”
愣子十分伤心，好像里面的是他的炮友一般。
“放心吧，我的医术你是知道的，只要她还有一口气，我都能救活她！”
“那就好！何老啊！”
愣子还是抱着他哭了起来，这严格意义上并不是伤心，更像是一种对于离世时的一种礼仪。
石望教过愣子的，如果他们亲手杀死了人，你必须要哭一下，毕竟他们有过骨气，这是难得的。
石望自己都忘记了自己这一番话，愣子还记得，现在还实施了出来。
简单寒暄后，愣子和何老在隔音玻璃那里看着里面的状况。
慧慧已经不成人样了，头发全部被剃成了光头，嘴巴青一片、紫一片的。
她的腿也被打断了。
两眼中的恐惧更是让人觉得她深陷黑暗当中。
石望的耐心也开始慢慢消失了，眼看他就要点烟了。
愣子眼睛都差点掉出来了，能让石望点烟的人他还只见过一次，那人同样是一个女人。
那是发生在缅北的事情，当时为了抓捕国际逃犯，石望抓到了那人的情人，为了获取消息，石望三天三夜地折磨她。
直到她变得不像一个人样，她才开口说话。
石望说过，若是他（她）不想把情报告诉你，那就是他（她）面临的恐惧还不够，还在他（她）的承受范围内。
只要打破他（她）的那个范围，没有什么是问不出来的，已经下午三点了，石望要没有耐心了。
他决定了，必须抽烟，回到那个时刻了。
他不准备等了，慧慧死不了，何老在外面等待着。
“恶魔，恶魔，你不要过来，恶魔，恶魔！”
慧慧两眼无神，恐惧占据了她的心灵、脑袋，身体各处。
那不断往后蹬的双腿都已经磨出血了，上面的肉都开始渐渐成肉泥。
看到她这般，石望大笑一声，情报人对我身份有时候让他觉得自己很讨厌。
为什么呢？可能就是因为现在吧！看到眼前这般恐怖的画面。
愣子和何老都忍不住吐了。
而他却是享受其中，像看到食物的野兽一般。
石望已经点燃烟了。
这一次他拿了一把手术刀，他准备切开慧慧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没有秘密。
他过来的样子真的像恶魔一般，令人感受到强烈的害怕。
慧慧也害怕了，她想说话，可是突然发现自己谁不出来了。
石望的手术刀已经放在她的头顶了，微微按压，已经进去了一点了。
强烈的疼痛刺激着慧慧。
那堪比钻进心脏里面，直接吃心啊！
石望笑了，丧心病狂地发出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还不说吗！”
慧慧眼泪哗哗的流，她想说，嘴巴却像被胶水粘住一般，她嚎啕大哭，却没有声音。
她的两眼渐渐变得空洞，无神。
无尽的绝望。
愣子看到后也是及时让何老进去救治。
毕竟那次在缅北的时候，差点没救下来。
终于，终于，在石望划到一半时，她喊出来了。
“说，我说！呜呜呜！”
她已经哭了，可是石望就像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乃乃的，怎么这个时候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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