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
冯盛的声音显得很疲倦，这让陈牧的眉头紧蹙。
“我……尽力了。”
他苦笑道，“总台那边不仅没有一点松口，还……”
“还什么？”
“他们还放弃了之前我发给您的买断合同。”
陈牧不说话了。
“陈老板？”
冯盛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您在听吗？”
“在。”
陈牧语气冰冷，刺骨的寒意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原因呢？”
陈牧一字一句道，“告诉我为什么他们要毁约？”
“这……”
犹豫半天，冯盛终于顶不住他无声的压力，咬牙道：“是京圈，京圈的人参与进来了！”
“您或许不知道，京圈和不少电视台关系匪浅。”
“不只是总台，实际上北方大多数电视台都有京圈的人，他们不会为了一部电视剧发生内斗。”
冯盛长叹一声。
“所以我要提醒您的是，此前给您发出了合同的北方系电视台，恐怕都会违约。”
“陈老板做好准备……”
“你的意思是——”
陈牧冷笑。
“他们要封杀我？”
“按照现在这个形式来看，的确有这种可能。”
冯盛也很无奈，“陈老板，京圈势力太大了，我们这些圈外的，很多时候都得看他们脸色。”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没办法？”
陈牧不屑道，“就凭他们，想要彻底封杀我？”
冯盛抹了把汗，“这……他们确实有这个能力……”
“笑话！”
陈牧猛地一拍桌子，把高管们和冯盛都吓了一跳。
他怒极反笑道：“三番五次对我出手，当陈某人好欺负？呵，你就让他们等着！”
“总台不买又如何？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陈老板慎言！”
冯盛吓得脸色惨白，“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这件事我知道了，感谢冯老板帮我斡旋，等《三生三世》上线之后我依然会请冯老板喝酒。”
陈牧没有理会冯盛的话，而是自顾自说道：
“今天先聊到这，挂了。”
说完还没等冯盛回应，他就直接挂断电话。
会议室的气氛更加安静，没人敢说一句话。
针落可闻。
“刚才你们都听到了，说说你们的看法吧！”
陈牧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咳！”
张佳妮小声道，“既然北方系电视台排挤咱们，那咱们可以找南方的电视台呀！”
她和陈牧的关系还不错，虽然职位不算高，但经常有机会参加这种公司决策层会议。
“南方系……”
众人重新看向屏幕。
这二十多分方案中，有一半以上都是来在北方的电视台，而南方的大多又实力不够。
一些省级的卫视，平时看的人就少得可怜。
如果把《三生三世》卖给他们，就算质量再高、再火爆，收视率也是有上限的。
“芒果台！”
陈牧眼中精光闪烁。
“除了总台，芒果台就是做好的选择！”
他本想卖给总台的，可既然对方不要，陈牧不介意把这份大礼送给蒸蒸日上的芒果台，助其一飞冲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