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他新买回来的沐浴露的味道。
虽然只是个梦,但是降谷零莫名感到不快。
就这么明晃晃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扫射东京标志性建筑。
这是对他们警方的蔑视和挑衅,
更可气的是,降谷零并不奇怪琴酒会做出那种事。
这个男人骨子里就带着点疯。
否则当年也不会想出靠电击摧毁心脏芯片电路。
想起那枚已经被泽田弘树当作学习兼研究对象的芯片,降谷零抚上琴酒搭在他腰间的手。
手腕处的手环早已被他的体温捂得温热。
那么大动静下琴酒意外没有醒来,只是收紧手臂搂紧降谷零,像是恶龙在护住唯一的宝物。
随着他的动作,瞥见琴酒手臂上因抓捕逃亡中的代号成员留下的弹痕,降谷零忽然觉得梦里肆意妄为的琴酒才是他该有的模样。
曾经的顶级杀手却因不能伤害一般人而束手束脚。
或许算是个不怎么可笑的笑话。
降谷零失笑,见时间还早,他又一次闭上眼睛。
这一次他手随意搭在琴酒身上,像是束缚住本不该属于他的野狼,充满占有欲。
随着降谷零呼吸逐渐平缓,琴酒睁开眼,一双绿瞳清明夹杂着笑意。
他梦到波本正在为几名小孩制作甜点。
笑容温暖,仿佛春日暖阳,是永远不可能与他产生交汇的存在。
琴酒再次收紧手臂,彻底将降谷零嵌在怀中。
他拥住了属于他的阳光,染上阴晦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