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在京都。
虽然已经差不多能肯定一些事,但降谷零还是继续询问下去。
“所以琴酒,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
降谷零很难想象一头银发的臭屁小男孩的模样,但同时他又很在意。
总感觉会非常有意思。
琴酒瞟了他一眼,“你可以自行想象。”
降谷零兴致勃勃追问道,“所以你因为训练哭过吗?”
“没有。”对琴酒来说,仿佛从小就没有那根神经,就像是没有泪腺。
见降谷零还想再问下去,琴酒轻嗤,“你小时候经常哭?”
小时候意外经常流泪的降谷零理直气壮,“没有。”
看着那双格外真诚的眼睛,琴酒忽然扯起嘴角,却没有否认降谷零这句话。
果然是爱哭的人。
想到手术室那滴眼泪,琴酒抬手抚摸降谷零眼角。降谷零本能闭上那只眼睛,他不理解琴酒现在在做什么,却也不会反抗。
见琴酒很快收回手,降谷零握住琴酒的手,“你在做什么?”
“在想你哭起来的样子。”
虽然话没说错,但降谷零还是理解成另一种意思,他一脸微妙地看着琴酒,很想嘲讽几句,可耳边的烫意让他迅速转移开话题。
降谷零问了许多琴酒的往事,同样也回答了许多琴酒的提问。
但他们都避开了某些事情。
比如琴酒第一次的任务,比如降谷零的警校生活。
等谈话结束,琴酒的发丝已经干透,降谷零打着哈欠起身离开书房,却没有走进自己的房间,而是熟门熟路霸占着琴酒的卧室。
甚至在琴酒躺到床上后霸占着他的怀抱。
而当晚,梦里降谷零看到了一个小男孩,绿色的眼睛,银白色的短发,那张阴恻恻的表情和琴酒如出一撤。
降谷零好奇地捏住小男孩的脸,但意外之外看着凶巴巴的男孩却没有生气,反而任人揉捏。
但他张口第一句话却是。
“很痛。”
降谷零猛地睁开眼,正对上琴酒的胸膛,从敞开的衣领能看到那一道刀疤。
他很奇怪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可能是因为他听到琴酒平淡地述说着他扭曲的童年。
可能是因为他听到琴酒轻描淡写地说出几年来芯片对他的影响。
或许更是因为今天那道爆炸声。
认定琴酒已经睡熟,降谷零拽住琴酒衣领,又让自己贴近几分琴酒。
他很清楚面前这个强大无比的男人不需要任何人心疼。
但他还是有些郁闷,好好一个孩子怎么就被养成这副“糟糕”的模样。
降谷零蓦地对乌丸莲耶多出几分杀意。
搂在腰上的手忽然收紧,降谷零抬眸,却只看到似乎可以称得上安详的睡颜。
他手有点痒,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他正大光明地捏上琴酒的脸颊。
一如既往的手感不错。
但很可惜,某人其实并没有睡着,“波本,我不介意现在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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