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联系到赤井秀一，降谷零干脆用琴酒塞给他的，一看就是随手在便利店买的电话卡给琴酒打了个电话。
不过一秒，电话就被接通。
降谷零咬牙切齿，“琴酒，麻烦你来一趟警察厅。”
后辈子滚去和监狱过去吧。
琴酒把玩着手心的电话卡，轻笑道，“莱伊的死应该对你的计划毫无影响。”
降谷零皱眉，“琴酒，我以为你应该很清楚，我虽然讨厌FBI，但不代表我会眼睁睁就这么看着FBI去死。”
“我知道，”琴酒的声音很低，“所以我把他已经暴露的事直接透露给你。”
“剩下的是莱伊和贝尔摩德之间的事，波本你并不参与其中。”
降谷零揉眉，“我当然知道，但是电话卡的事已经把我牵扯进去，一旦莱伊死亡，我想他的那群FBI同伴很可能会针对我。”
毕竟赤井秀一在被诱导出去前大概率会和FBI的人说是去见他。
出于各方面的考量。
“而他们其中有人或许知道我公安的身份。”
这势必会影响到联合行动。
但事情已经发生，贝尔摩德和莱伊估计已经交手，现在说什么也没有意义。
降谷零走到窗边，远眺安逸的城市，“所以你是怎么发现朗姆的事？”
这是他始终在好奇的一件事。
已经回到别墅，琴酒走到阳台，半真半假道，“偶然看到詹姆斯还活着。”
也就是说他是先发现莱伊有问题，后面摸索着向上发现朗姆有问题？
想到这段时间“朗姆”多次派人前往FBI大楼搜救眼线，降谷零了然。
果然，都是愚蠢的FBI害的。
他不再关心莱伊那边的事，提前提醒他身份暴露已经仁至义尽。
不过莱伊的事先不提，电话卡的事降谷零不打算轻易放过琴酒。
这似乎还是他第一次被耍得这么惨。
“琴酒，交易再次加码，”说着他忽然冷嗤一声，“不，应该说你欠我一次。”
这次本就算是他理亏，琴酒没有拒绝，“你想做什么。”
降谷零思索着他的计划，似乎并不需要琴酒再做什么，突然他灵光一闪。
“穿次女装给我看看吧。”
然后他听到一阵电话忙音。
发现琴酒心情糟糕起来，降谷零心情变得不错，他再次拨通琴酒的电话。
“琴酒，只是一次女装，”想到琴酒穿女装的样子，降谷零顿了下，幸灾乐祸道，“不必那么反感。”
想想他就快笑出声。
一个快一米九的男人穿裙子，还是体型几乎大他一圈的男人。
多么精彩的画面。
当然，最后这个提议依然没有被采纳，这次也只能继续让琴酒欠着。
挂断电话，降谷零收回调侃的神情。
现阶段不管是贝尔摩德死还是莱伊死都是个麻烦。
贝尔摩德那边还欠着他情报，而且他需要那么一个可利用的乌丸莲耶的“心腹”。
莱伊死了，他担心FBI会借题发挥，好不容易平和下来的国际会议又得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