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不用再补妆了。
另一边伏特加敲响酒店房门,琴酒就站在他身旁,手插风衣口袋,口袋不明显地凸起枪管的形状。
门打开,顶着一头毛绒绒的乱发,胡子拉碴的男人向琴酒挥了两下手。
“嗨,好久不见。”
琴酒抽出手,“没想到你还活着。”
“格兰威特。”
不算意外,但也是意料之外的人。
是当年教他狙击的成员。
只是近十年都销声匿迹,包括琴酒和朗姆在内许多人都以为他已经死在某次任务中。
没想到只不过是在暗处为那位大人做事。
身负监视琴酒的任务,格兰威特抽出一根雪茄遗憾地叹气,“琴酒,我可是很不乐意见到你。”
琴酒会背叛组织?简直不可思议。
还有那个所谓波本到底什么人居然能直接摧毁一所研究所。
这样的人和琴酒同床共枕几年,也怪不得那位大人想除掉琴酒。
无能或者背叛,琴酒只可能是这两种情况中的一种。
而无论哪种都是需要清除的存在。
格兰威特呼出一口烟雾,抽出另一根雪茄递给琴酒,“来一根吗?”
琴酒扯动嘴角,笑容阴森可怖,他接过雪茄,眨眼间在格兰威特面前掐断。
“我对这种带着甜味的东西不敢兴趣。”
非常清楚琴酒曾一度只喝波本酒这款甜酒,伏特加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默默在一边降低存在感。
虽然十多年不见,但格兰威特对琴酒的脾性还是相当了解。
他耸肩没说什么,只是也没让琴酒两人进门,他抽出房卡在琴酒眼前挥动,“这间房明天就得退房,速战速决吧。”
速战速决本就是琴酒一贯的风格,即便他还有事要查,但也不会在任务上浪费时间。
夜幕下,两枪解决卧底,琴酒没有回酒店,反而特意赶到“莎朗”的葬礼。
无法进入会场,琴酒等人在周围的咖啡店露天天台坐下。
格兰威特始终跟在琴酒身边,对他的行为有些好奇,“琴酒,你什么时候和贝尔摩德关系这么好了?”
“我想我应该没有义务告诉你这些事。”琴酒手指轻点桌面,凝视会场门口。
当看到某个不算熟悉但有一定认知的少年,琴酒没有任何多余反应,直到门口空无一人他才收回视线起身离开。
一直在观察琴酒的格兰威特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他瞥了眼会场,晃晃悠悠跟着琴酒离开。
本以为能好好睡觉,但没想到琴酒又跑去FBI大楼附近的酒吧。
格兰威特一头雾水,“琴酒,你该不会是因为想杀了朗姆的眼线才来美国的吧?”
因为卧底名单,眼线暴露,最近朗姆一直在安排人手处理这件事,不过似乎除了又死掉几名成员外毫无用处。
显然FBI已经做好周全的准备等待他们自投罗网。
现在的FBI大楼可没那么好潜入。
琴酒没有回应他只是淡然看着门口。
整整一夜。
格兰威特开始后悔接下监视琴酒的任务,他非常怀念酒店那张柔软的大床。
天已经亮起,酒店打烊,昏昏欲睡的格兰威特和借着墨镜遮掩已经偷偷眯过一觉的伏特加跟着琴酒坐进刚开门的咖啡店。
已经有FBI陆陆续续上班,格兰威特却眼睁睁看着琴酒霍然起身离开。
他欲哭无泪,“琴酒,你能体谅一下我这把老骨头吗?”
琴酒心情不错,不冷不淡地看了他一眼,“现在正好退房。”
格兰威特恍然大悟。
原来这一晚上的行动都是琴酒为了折磨他
就因为他注意到那位大人想对他出手了?
所以这是在表达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