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和他一样,贝尔摩德处境不算糟糕。
“除了脚上多了铁环没什么改变,”降谷零打量身上奇怪的服饰,“贝尔摩德你的买家是谁?”
“美国的那一位,赤井秀一负责的人。”
“他们给你准备了什么衣服?”因为只剩两件拍品,为了提高价值,贝尔摩德和他一样会经历兽血洗礼。
不清楚波本这个问题的用意,贝尔摩德趴在浴缸边探头,“像是手术服一样的裙子。”
降谷零轻嗤,“看来我们的死期已经被定下了。”
从他们的狂热和态度中降谷零不难猜出自己对于他们存在某些宗教性质上的用途。
但他本以为那些事情会是等离开游轮后再执行,没想到他们会如此心急。
贝尔摩德撩拨水流,“放心,最后死的一定不是我们。”
“咔嚓。”
房门被打开,降谷零抬头,愣了下,“贝尔摩德,法国的那位任务目标负责人是谁。”
踏出浴缸,贝尔摩德披上浴巾,“是你可爱的小朋友。”
“这可就麻烦了。”降谷零叹气。
换上长裙贝尔摩德朝镜子看了一眼,“怎么了?”
“呵。”
一声冷笑传来,贝尔摩德了然,“琴酒现在在你那里?”
“是啊。”
不久之前刚分开的人再次见面,降谷零头疼,小莫里斯貌似和琴酒不对付。
如果他没有参与其中他很乐意围观看戏,但现在他可不想因为这两人闹出什么意外。
毕竟他还有自己的计划要执行。
“先生!”虽不清楚任务目标的用意,但在满屋监控下降谷零还需要继续演戏,“你怎么会在这?”
瞥了眼波本,表情看上去好像无比高兴,可眼底的嫌弃无法掩盖,琴酒轻笑,“我也不知道。”
在野兽拍卖结束后他被人带到任务目标面前,问他是否愿意为他做事。
即使在这次任务中琴酒不过是监督者,但杀死任务目标的机会摆在面前他也不会拒绝。
而他点头答应后便被带到这个房间,一进门就看见笼中的波本。
金属笼很小,只能让波本蜷缩坐在地上,脚上宽大的铁环显得他越发纤弱。
要不是知道琴酒没必要在这种事上说谎,降谷零都想翻个白眼。
不过他也能隐隐猜到些真相,琴酒唯一的特殊性,就是和他之间似有似无的暧昧关系。
他可是在一众人面前强吻过琴酒,甚至表现出对他的喜爱。
结合下那些曾听闻过的邪教做派,任务目标在想什么不难猜。
当然,降谷零非常希望自己的猜想错误,不然难保琴酒会不会借机做些什么。
同时他也很难避开琴酒做一些小动作。
降谷零抓着栏杆仰视琴酒,“不过能见到先生你真是太好了!”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