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降谷零被带进一间审讯室,这也让他产生一种终于来了的奇妙感受。
毕竟他进入组织,甚至是得到代号的过程实在简单到不可思议。
这让他总有种这背后有人在替他开路的恐惧感,他唯恐组织是在请君入瓮。
并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态度导致boss开绿灯,琴酒直接将降谷零推到中央审讯椅前。
知道这次审讯过后利大于弊,降谷零也懒得挣扎,只是跳到审讯椅上盘腿坐下,“琴酒,我会记得答应你的事。”
这句话并非说给琴酒,而是说给不知身处何处的朗姆听。
希望这能让他悠着点,别真搞死他。
听出降谷零声音中的颤抖,琴酒新奇,这个一向肆无忌惮的家伙居然也有怕的一天。
想到波本的出身,琴酒明白过来,在那样环境下长大,波本不会害怕死亡,他明白这是他的宿命。
却不一定不怕被折磨,在他看来波本似乎还挺怕疼的。
琴酒警告地扫过四角的天花板,“朗姆,如果波本没有问题,你欠我一个说法。”
“琴酒,你没有权利命令我,他是情报组的人。”
电脑合成的声音从四周传来,仿佛整间审讯室都是巨大音响。
降谷零知道琴酒听出自己想展现给他的态度。
于是乖乖躺下,任由金属束带禁锢自己的四肢。
知道波本在向自己示好,朗姆满意开口,“放心,我不会让这可爱的小家伙死在这里。”
琴酒走前最后瞥了眼降谷零,“希望你能做到。”
审讯室大门关上,头顶的白炽灯即便闭上眼睛都能感到刺痛,降谷零眼睑半垂,眼角生理性渗出眼泪。
这时手腕被藏在束腹带下的针头扎破,注入进冰凉的液体。
什么东西?自白剂?
很快降谷零开始恍惚,眼泪无法停止流动,意识模糊混乱,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一丝理智在顽强抵抗。
隐约间他似乎听到那道电脑合成的声音在问。
“你把真项链藏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