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也是。”
小吵闹抱着C-019坐在了客厅里，给他展示了一下地上躺着的赏金猎人。C-019眉头紧皱，思考了半晌。
“你见到郗小萌他们了？”
“昂……”
“你和她们说什么了没？他们是不是知道你和魏来互换了身体？”
“没有。”小吵闹摇摇头道，“我只是说我得了精神分裂，我是魏来的第二人格，但我却告诉那些赏金猎人他们是认错了人。”
“唉，算你有点脑子。”
“这个人怎么办？”
“一会儿等魏来醒了，让他再处置吧。话说，你有没有找到捣蛋鬼？”
“嘻……嘻嘻嘻……”
“你不会今天一天除了杀人放火就什么也没干了吧？”
“也不是呀。”小吵闹张开双手，原地转了一圈，“你瞧，我至少买了一套好看的衣服，头发也染成银色了，不好看吗？”
啪叽、啪叽。
魏来的脚步声响起，他捧着手机走到了小吵闹眼前。
小吵闹瞄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面正在显示的是自己和郗小萌的聊天记录。
魏来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好像随时都要晕过去。
“你怎么胡说八道的？这样子我以后还怎么在郗小萌面前抬起头来？”
“呃……你放心，郗小萌应该不会放在心上的。而且，我觉得小萌好像真的喜欢你呀，你为什么不呢？”
魏来抛开手机，双手交叉摇了摇头。他走到那赏金猎人的面前，深深叹了口气。
“拜拜了，蠢货。你连一个娃娃都打不过，活该去死。”
魏来拔出手枪，对准赏金猎人的脑袋扣动扳机。
如此近距离，根本就没有射歪的可能。
很快，赏金猎人记忆全都涌入了魏来的脑海，他看到了小吵闹使用自己的身体和敌人交战的全部画面。
在看见小吵闹利用酒水当燃料，喷射火焰的时候，就连他都忍不住想要夸赞小吵闹出人意料想象力。
这个枪手和另外一名被爆头的牛头人是一对亲兄弟，他们也是在某个民间组织里接到了自己的通缉令。
他们两个处于赏金猎人的最底层，一百多万的悬赏在很多大人物的眼里看来就像是一千块一样不值一提。
根据他的记忆，当晚接受赏金任务的人只有他们两个。
不过，随着时间慢慢推移，赏金任务的标价会越来越高。如果自己再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赏金也会进一步升高。
“我们以后行动要低调一点。”魏来扭头指向小吵闹，“你今天做得最聪明的一件事，就是乔装打扮了一下，现在超自然界应该暂时不会出现我的名字。”
“嘿嘿，我当然没有那么笨。”
“可是，你给我欠了这么多钱，你准备让我怎么还？”
“一百万，一个月还两万而已……”
“我房租三万八一个月，车贷要还两万，我平时还要吃饭买衣服，还要买一些武器装备，这些钱有多紧张，你知道吗？”
“对不起嘛……”
“对了，车子竟然烧毁了，应该保险能全赔吧？”
“呃……”
小吵闹浑身一紧，赶紧看向C-019。
C-019摇摇头，赶紧岔开话题，“魏来，先别想欠钱的事情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咱们应该先抓住捣蛋鬼，让他把你们俩换回来。”
“你说得对，小吵闹明天我们一起出门，一定要抓住那个捣蛋鬼。”
“好。”
……
第二天一早。
问久踩着拖鞋回到了老宅。
屋子里有一些血腥味儿，地毯上还残留着没有清扫干净的血腥气。问久皱了皱眉头，敲响了魏来的卧室门。
“来了！”
屋子里传来叮叮咣咣的声音。
很快，小吵闹穿上了衣服站在了门口。他用力牵扯着脸上的肌肉，做出微笑的表情，尽量模仿着魏来的语气。
“问老哥。”
“你不是魏来。”问久摆摆手道，“让魏来和我说。”
小吵闹愣了一下，回头看向床头。
魏来从床头跳了下来，骑在C-019背上，走到问久面前。
“老哥，你怎么发现他不是我的？”
“你的眼神非常高傲，有种不可一世的感觉。可是他的眼神之中充满着淫邪，一看就是个好色之人。行为举止可以模仿，但是眼神却不能模仿。”
问久蹲在魏来面前，满脸困惑。
“你这是在搞什么？怎么变成一个娃娃了？”
“不是……是出了一点意外。”
“哦……”
问久从怀里掏出三枚硬币，分六次丢在地上。
“你在找东西是吧？”
“对。”
“嗯……应该是个活物。狗？”
“一种名叫捣蛋鬼的诡异生物。”
“哦，这东西我见过。
当年李世民也想养一只，他把捣蛋鬼捧在手里玩，出门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你的老祖宗魏征。
李世民怕魏征说他玩物丧志，结果他把捣蛋鬼闷在怀里，活生生给闷死了。”
魏来听了，愣愣地说道：“可是……历史上不是说李世民养的是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