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蓝今晚虽然没喝多少酒。
但心事重重的他已经有点微醺,摇摇晃晃的沿着人行道往公司的方向走去。
我站在这条街道上回望来路
当一个坚强的人笑对蹉跎
当一颗蹉跎的心深怀渴望
流年啊!你奈我何
他边走边哼着汪头条那首《流年啊你奈我何》的歌。
他的声音微微沙哑,带着丝丝磁性。
或许是情感的投入,唱得还真挺不错的。
只是此情此景,听起来有点凄凄惨惨悲悲戚戚。
陈蓝低着头走路。
却没发现在他头上不知多高的天空处,有一点光芒像闪电般快速的向他冲来。
一闪烁间到了陈蓝的头顶,然后就消失在他的天灵盖上。
陈蓝突然间感觉头顶一阵冰凉,打了个冷颤一下子酒就醒了。
他伸手摸了摸头发,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没有水洒在头上啊?
可是刚刚那股冰凉的感觉从何而来?他肯定那一定不是错觉。
因为现在他的头部还凉飕飕的,大冷天用冷水洗了头之后,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
什么情况?不会是碰到什么不好的东西吧?午夜凶铃?还是贞子?
可是这场景不对啊?他现在是在大马路上。
陈蓝突然有点脚软。
但是经过九年义务教育和7年非义务教育,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从小到大,老师就告诉他,我们要相信科学。
“师者,传道授业也,应该不会骗我吧?”
想到这里,陈蓝不由得昂首挺胸,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看起来很是帅气。
然而帅不过三秒,一个隐隐约约的声音在陈蓝脑海中传来:
“系统绑……宿主,激……中。”
“是谁?谁在说话?你出来啊!”
这声音来得突然,受了惊吓的陈蓝双手握紧拳头护在胸前,左右环视了一圈后却没有发现任何人,于是他叫道。
他的叫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陈蓝打了个冷颤,那这声音是那来的?怎么冷不丁的就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不会是真的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不是说新中国成立后,动物不准成精吗?
自己平时也不做什么亏心事啊?偶尔还会扶老奶奶过马路。
就在陈蓝东张西望二腿打颤的时候,那隐隐约约的声音又在脑海中响起来。
“能量……足,请宿……步行……。”
陈蓝这下听清楚了,声音就是在他脑海里传来的,这是真的撞鬼了吗?
他吓得拔腿就跑,此乃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明天一定要去找个寺庙烧柱香去邪。
南无阿米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