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冲自己有些混乱,她一靠近,让他多了一丝乱七八糟的情绪。
“没有,还好,”他撑着墙面站稳,确定她完好没有受到伤害,“好了,我们回去吧。”
可开门却再也打不开了,席安意重重的往后扯,门依旧纹丝不动。
昼冲靠在墙面上,伸手无意识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热,怎么会这么热?
他的意识好像有一股滚烫的浓浆冲上来,将他的所有思想融化。
接着热度暴涨,像是置身在滚烫的热水当中,无数只蚂蚁一开始在身体里面爬。
“打不开门,”她的声音有些惊恐,“昼哥,他们把门关上了,怎么办?”
他艰难地伸出一只手,两滴汗水从额角掉落,“把我带到沙发上。”
浑身沉重,昼冲认知自己的意识已经混乱不堪,艰难说出那句话之后,他几乎倒地。
席安意赶紧扶着他,将他带到了沙发边上。
“昼哥!”席安意大喊着,“昼哥,昼哥怎么了?!”
她被吓到了,才一会儿,他就变得像是要晕过去了,表情很痛苦,脸上青筋爆出。
身上的热意上升得非常快,像爆炸一般。昼冲听到身边的人的声音,脑子越发乱的一塌糊涂。
这个是安意的声音,他似乎还闻到了她身上的馨香。
他怎么会在这里?
昼冲意识越发涣散,几乎都想不起他为什么到这里,也想不起为什么安意会在这里?
是那个贺章,他,他竟然在酒里加了药,他想干什么!
他想把他和安意都给毁了!
这个答案让他冒出一身冷汗,这个房间只剩他们两个人,如果他们两个之间不清白,贺榷一定会疯掉的!
那个贺章手段极其阴险!
即使想明白了,昼冲却无可奈何,他的手脚已经失去了力量,脑子也一顿一顿卡住,完全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思考,他只能艰难说出几个字,“安意,离我远一点。”
“昼哥,你喝点水!”席安意觉得他浑身开始发烫,摸他额头也是热的厉害,慌忙倒出一杯水,递到他嘴边。
他说的话是含糊不清的,几乎听不出来他说的是什么。
一声一声的称呼,席安意将就昼冲的所有理智绞成碎片。
她没注意到电影突然变换,里面不再是喜剧,而是两道白花花的身影,死死纠缠,变成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一声声呻吟,在这个昏暗的空间响起。
席安意没有注意到,但昼冲注意到了。他吃的药让他格外敏感,加上意识全失,那就对眼前的席安意有了渴望。耳边那明显的呻吟声,他的理智灼烧的几乎不胜一星半点。
身边的人还在关心着他,语气是那么轻柔,令他无法辨别,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也许是梦里吧,要不然怎么会看到安意?
他睁开猩红的眼睛,抓住眼前摇晃的人,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刚才明明手脚无力,眼下却爆发了强悍的力量,紧紧箍住身下的人。
席安意莫名其妙被他压在身下,指尖触碰到他的身躯,非常滚烫,像要把他燃烧起来。
她推了推他,喊道,“昼哥!你到底怎么了?你起来好不好!”
太重了!
他这样子太不对了,像是吃了什么药。
昼冲听着她的声音,心火越发旺盛,所有欲望此刻全部被开发出来,耳边一声一声的喊声,刺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睁眼望着眼前的人,所有克制都撕碎,低头狠狠的亲住了她。
席安意被他的动作吓一跳,一偏头,他的唇音也是非常的烫,落在她的额头上。
她没想到会他会亲他,她几乎确定,他真的被下那种药了。
怪不得他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的疯狂推他,“昼哥,我是安意,你快清醒!”
疯狂推他,娇小的身子却逐渐被推到了角落,无处可逃。
昼冲似乎花了一秒钟盯着她看,眼里只剩下她,再也存不下任何人。
他需要她,他非常渴望她。
席安意身上穿着两件衣服,他的大手一撕,直接将她的外套撕碎,。
她这才知道事情的恐怖性,眼泪啪嗒啪嗒的开始掉下来。
他的双腿已经强势挤进她的身下,像狼一样掠夺她。
她必须自己救自己!
仓皇从沙发上翻下去,她想逃离这里,昼冲这时候却又反应极快将她整个捞起,扔在沙发上。
他滚烫的身躯压下来,她闭着眼睛,火热的唇瓣在她的脖子处一处一处舔纸,在她锁骨位置,重重咬了一口。
席安意尖叫一声,甩手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却没有反应,继续侵略她。
她身上的气息又香又甜,皮肤细腻光滑,昼冲被欲望控制,很快就有了反应,将她重新压在身下,吮吸,脖子上出现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真的吓惨了!她对他又捶又打,没有任何作用,她开始绝望,昼哥已经不是真正的昼哥,他已经被药物控制,失去了理智,变成了傀儡!
昼冲捏着她的下巴重重的亲了下去,她将手捂住嘴巴,挡在两个人中间,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滚烫的流下。
昼冲轻而易举扣住她的两只胳膊,压在沙发上,伸手开始掀她最后一件衣服,目光紧紧锁定她,似乎玩将她拆卸入腹。
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席安意发疯般在他的手臂上,重重咬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让昼冲有两秒钟的清醒,席安意趁着他手松的那一秒,直接飞快地从沙发上爬下去,手脚发软,已经吓得慌乱无比,摔倒在地,差点起不来。
但她一刻不停,不能失去这次机会,人缩着钻进了沙发底部。
而沙发上的人思绪已经混乱,完全不知道她已经躲到了哪,晕头转向地寻找她的气息。
电影里面的身体令人心惊肉跳,房间里面那暧昧声四起。席安意躲在沙发底下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沙发出来开始震动,席安意过了很久才发觉上面在做什么,整个人呆滞住了。
昼哥,昼哥他竟然在…
有过一瞬间的恶心,想呕吐!
席安意知道她不能怪昼哥,只能怪那个叫贺章的人,他太过阴险小人了!
但,即使有原因,还是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