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章猛咳一声,又吐出一大口血迹。
周围的人反应过来,一伙人拳头往贺榷身上招呼,贺榷一个翻身,将几个人扫开。
贺章就用那邪气肆意的笑,一直看着他,很是散漫,丝毫不在意自己受了伤,还被他压在地上打了一顿。
几个人对着贺榷打,场面凌乱不堪,时刻响起东西碎裂以及人体碰撞的声音。
但他们哪里是贺榷的对手?
贺榷一脚将身边的人踹飞,把好几个人压倒在地,转身,从桌面上拿起一个烟灰缸,眼中泛着冷意,冰冷彻骨,看死人一样,直接对着贺章的脑袋砸下去。
砰的一声,听到的人都觉得头皮发麻。那么厚实的水晶烟灰缸,还带着棱角,砸在脑袋上立马见血。
然而,贺章还在笑,像个十足的疯子,没有还手,舌尖舔着嘴里的血问道,“儿子,你想把你爸爸打死吗?”
他的语言挑衅,向来容易激起贺榷的怒意,他眼中燃起熊熊大火,冷眼喊道,“你敢再乱叫,我现在就扭断你的脖子!”
“哈哈哈哈哈,我是你继父,怎么就不能喊,你怎么就不是我儿子?合着这么多年了,你还在想你那短命父亲?你想啊,他早就死了,回不来了,这世界上只有我才最像他,如果没有我,你估计连你父亲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吧?”
贺榷最讨厌他拿父亲开玩笑,挥起烟灰缸,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贺章的头立马头昏脑胀,眼前冒着金星。
“下手真狠,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哈哈哈哈哈…”
他的嚣张刺激着贺榷,他像疯了一样,拿着那个厚重的烟灰缸,一下又一下往贺章的脑袋上砸,有血溅的哪里都是。
周围所有的人涌上去,将他拉开,无数双手和脚在他身上打。
贺章垂着手臂躺在地上,嘴角上的笑意却从来没有消失。
昼冲赶过来的时候,只看到在地上双目呆滞失神的贺榷。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昼冲赶紧将他带去医院。
在路上,昼冲一声叹息,问道,“你把人打死了?”
贺榷冷笑一声,闭上了眼睛,“死,太便宜他了。”
他怎么可能让他死了,他害地他妈妈成为了疯子,理智全无,而且他怀疑他父亲的事出的不简单,也许也和贺章有关,既然他爸爸的事情他还没调查清楚,他怎么可能让他死?
在医院清除了血迹,做好包扎,贺榷收到了平叔的电话。
“少爷,你妈妈她,状况不太好。”
一通电话,直接将贺榷又喊回了
看着在里面,又哭又闹,还自残的母亲,身上的血都在逐渐变冷了。
母亲虽然人醒过来了,却变本加厉,对谁都失去耐心,狂躁不安。
医生过来跟他讲明了情况,建议他带着病人去国外治疗,否则可能有生命危险。
贺榷靠在墙面上,走廊上空荡荡的,能听到机器滴滴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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