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福贵的妻子家珍也因长期劳累过度及营养不良而身患软骨病最终死去。
原本一个完整的家庭瞬间只剩下一老一幼一中年,看到这宋东阳脸颊上不禁流下了两行浊泪。
“该死的王博,把福贵写的这么惨,这悲惨的人生总得到头了吧!”
宋东阳大手一抹,抹去了刚刚从脸颊下滑落的泪痕,继续看起了后续的故事发展。
可谁知,悲剧依旧在继续着。
福贵的女婿二喜一个老实的搬运工,在搬货的时候因为吊车出了差错被两排水泥板夹死了,死之前还悲戚的叫了一声自己儿子苦根。
二喜死后,福贵带着他最后唯一的亲人——外孙苦根,爷孙二人相依为命。
因为穷困,苦根从小就没有吃过多少好东西。有一天因为生病,福贵给苦根做了很多的豆子。
可没想到,因为穷,苦根连豆子都是很少吃到。也因为福贵的粗心,苦根最后竟然被豆子活活的给撑死了,最后青着嘴唇倒在炕上。
此刻的福贵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亲人都死了,文章的最后只留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农,他买了牛并给牛取名为福贵,他继续种着地,继续活着,为了不让老牛‘福贵’偷懒,这老农还对老牛说道:“今天有庆,二喜耕了一亩,家珍,凤霞耕了也有七、八分田,苦根还小都耕了半亩。你嘛,耕了多少我就不说了,说出来你会觉得我是要羞你。话还得说回来,你年纪大了,能耕这么些田也是尽心尽力了!”
等将《活着》这篇小说全部看完后,宋东阳发现自己早已涕泗横流。
活了大半辈子的宋东阳还是头一次因为看一本书而哭的稀里哗啦的。
宋东阳重新平复了一下情绪后,看向了一旁的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了。
看完《活着》的宋东阳总感觉自己的心中堵得慌,每想起福贵那悲惨的人生他就不禁眼含薄雾。
“真不知道,余华是怎么能写出这么悲惨的故事的!”
原本宋东阳想打电话去询问下王博《活着》他是怎么构思出来的,可一想到时间这么晚了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不过宋东阳又想起了涂桦,他今晚也在看王博发来的这本新书《活着》。
“嘿嘿,此刻的老涂恐怕也和我一样,也因为这本书而睡不着吧!”
“那我打电话去跟涂桦聊聊好了!”
想到这,宋东阳便拨通了涂桦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