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涛心里虽然别扭，但他还是向程三伸出了手。
程三眼神澄净，大方地把手伸了出去，和周志涛握了握。
两个男人第一次会面，气氛有些尴尬。
这时候，林志走了过来笑嘻嘻地说：“程三哥，你也刚买了饭呀？”
程三朝林志一笑说：“中午喝多了，晚上少吃点。”
周志涛纳闷地看着两个人，一个鼻青脸肿，一个脸上贴着创可贴。
两个人完全没有理会周志涛，林志搭上程三的肩头说：“走，咱接着聊去！”
程三：“我可不喝酒了，你那拳头我招架不住呀！”
“不喝酒，喝茶，喝茶！”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进了程三的屋子。
周志涛：两个人，好成了哥们？
他拿着饭盒去了程桂桂屋子，敲门，没人答应，他轻轻推门，门开了。
程桂桂不在，他看了一眼晾衣绳上，她的睡衣没有了，估计是洗澡去了。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打量着她的床铺，乱糟糟的，他哪里看的下去。
三下五除二就给她收拾好了，被子成了豆腐块，床单像是熨过了一样平整。
刚收拾完，程桂桂端着盆，走了进来，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肩头，还在往下滴水，她的胸口上面湿了一小片，隐隐地透出了她里面的内衣袋子。
屋子里的空气有些憋闷，他好像把窗子推开透透气。
程桂桂显然没有预料到他会在屋里，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你，你怎么来了？”
“出去怎么不锁门？”周志涛责怪地说。
“我忘了！”程桂桂老老实实地回答，她确实应该锁门的，要不太不安全了。
“我给你买了饭，你吃吧！”
“谢谢！”程桂桂已经闻到了饭菜的香气，她咽了一口口水。
“那，那要不一起吃吧！”程桂桂客气地说。
“不了，你吃吧，我回去了！”周志涛拿起林志的饭盒，朝门口走去。
经过程桂桂身边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清香，忍不住又看了看程桂桂，他离她太近了，能开到她细白脖颈上的绒毛，她的皮肤细腻地泛着光泽。
他紧走几步，到了门口。
“晚上睡觉，把门插好！”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程桂桂的屋子，他才出了一口气，刚才血液全部往头顶上涌，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他身体有些难受，迈开大长腿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他的饭还没有吃完，林志就进来了，他拿着两张票说；“这是给你的，你明天和嫂子去爬海陵山吧，我特意给你要的，好好玩，别谢我。”
说着林志拿起桌子上的茶就要走。
周志涛一把抓主他的胳膊说：“你和程三怎么回事？”
林志笑嘻嘻地说；“不打不成交，他是个挺爽快的人，他和嫂子真没事儿，你放心吧！”
“你们两个打架了？”周志涛拧着眉毛惊声问道，当兵的跟人打架，是要受处分的。
“确切地说，是我打了他，他没有还手，他是个汉子，你放心，他不会去告我的。”林志拿着茶叶凑到周志涛耳边说，“今晚上怎么睡呀？是你去嫂子哪里，还是嫂子来你这里，我可以去程三那里睡。”
周志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