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回合后,沈飞阳虚晃一招,五指成爪,直奔那北洲大汉下三路而去,看得围观男性群众倒吸了一口凉气。
傅驰原心说,圣人选的这君侍也是个狠的,没过三十招便要拆人的祠堂,看来以后还是不能得罪了。
那大汉也察觉到了沈飞阳出手狠辣,急忙双手下叠,欲要挡住沈飞阳的爪风,未曾想对方此乃虚招,他的手刚一向下,沈飞阳的巴掌就从右边扇到了他脸上,一掌打得他脸上横肉直颤,眼冒金星。
随后沈飞阳握掌变拳,使出十分的内力,一拳又捶到那泉龙境汉子的下巴上,打得那汉子槽牙从口中飞出,刚想还击第二拳便又打到了鼻梁上,只听得“咔吧”一声,那汉子的鼻梁骨竟被打碎,血霎时间流了满脸。
第三拳直奔那猛汉的太阳穴而来,那汉子抬手欲挡,却不防这也是虚招,沈飞阳见他胸前露出破绽,一肘子便顶到对方的心肺上,登时大汉便喷出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
“第一颗人头,一百万两白银,还望贵国不要吝惜钱财。”沈飞阳嘴上说着,手上擒住那大汉的脑袋一拧,就听见令人牙酸的颈骨折断的声音,那大汉当场就没了气。
沈飞阳拎着他的领子,丢到了场外,“若是秦燕不愿意交这一百万两,就让这位好汉在长安城头暴尸吧,也好叫大衍的百姓看看,如今北洲人是何等的孬货。”
有金吾卫军士,在魏韵的示意下,迅速将那北洲男子拖走,没给北洲使团反应的机会。
“第一场,靠山王胜!”内侍尖细的嗓音响彻演武场,北洲使团面面相觑,随后第二位挑战者飞身踏入比武场内,朗声道:
“东洲的武士,由我来会会你!”
沈飞阳一看此人也是北洲人打扮,身高八尺有余,面容黝黑,胡子却顺直,仔细看脸更像个东洲人,再听他说东洲官话几乎没什么口音,心中大概有了个猜测。
“你母亲被北洲人掠走受苦,你竟然还给伤害母亲的人卖命?”
那人倒是不惊异于沈飞阳道破他的出身,只是不屑道:“弱肉强食才是狼的生存之道,她太弱了,被蚕食是注定的。”说罢便抽出刀来,喝道:“你到底打还是不打?”
沈飞阳一看,乐了,用刀的啊,那不担心了。她转身,从一旁拿过卫茗徵送给她的伏魔刀,此物卫茗徵之后也未曾要回,她们事成之后,这把刀便成了定情信物。
两方人在这比武场内剑拔弩张,沈飞阳率先提刀而上,直扑那北洲男子,那男子也不慌不忙,提起刀便向沈飞阳冲了过来。
电光火石之间,白刃交错时反射的阳光照亮了整个演武场,有人的头颅被高高甩起,鲜血喷溅了一地。
“第二颗人头,北洲人,你现在欠本王赎尸体费两百万了。”
人头滚落在地上,沈飞阳冷笑,论起用刀,还能有比她更强的泉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