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不得已叫了保安,要将人拖走。
“以为是个王者,没想到是青铜。除了叫喊没啥用。”恒子芝鄙视地看着黑衣男子。“也老大不小了,看起来不是一二十的少年了,怎么这么幼稚。”
“有些人以为自己是全天下的中心,所有人都得让着他,围着他转。”厉薰百无聊赖掏着耳朵说,“五分钟了,怎么还没见人出警。”
“你耳朵被堵的厉害了,没听见警铃声吗?已经在楼下了,门都从里锁着,要上来得撬三个门,没这么快呢。”恒子芝道。
“声音都听到了,还怎么玩。”厉薰嘟囔着说。
“不许动,不许动,将手背后面……”随着一阵阵强有力的脚步声,黑衣男子也像见到了救星,急忙停下来叫骂,规规矩矩站在一旁,拉着低头男子,一个劲说,“警察都来了,你赶紧起来,别被抓了。”
“这是怎么回事?谁报的警?”有人从队形里走出来问道。
主持人不见房东跟酒吧负责人出来,知道事情不妙,只得上前打哈哈解释说,这里在搞活动,主仆为主题的派对游戏,台上勾着头的都是装饰成仆人的演员。
呕吼,这样啊。
演员们纷纷点点头,身上的香味通过警察们的口罩传过去,让警察也信了几分。
阿年见旁边的保安监管的松懈了几分,注意力都在警察身上,想溜,在溜之前,得先将身上的锁链敲掉。自己蹦了一会,不见松动,不禁有些着急。
“你怎么了,怎么会被抓住?”阿年正着急,一抬头见是厉薰,松了口气,道,“我不想被警察带走,再关在拘留所十五天的话我得化成灰。”
厉薰撇撇嘴,一个匕首将他身上的锁链削断,“谢老板委托我们来找你,他已经找了你很多天了,没想到你躲在这里。”
一想起来经历,厉薰能肉眼看到阿年的眸子变得猩红,眼看犬牙也要再次露出来了,这才赶紧拍拍他的肩膀,说,“先别生气冲动,我带你出去,着急的话先带你出去啃只鸡。”
阿年眼睛亮了一下,冲着这只鸡,也要忍耐。
“哦哟,两个小哥要去哪里?”俩人还没溜到后窗,听见一个娇滴滴女声,不由一呆,回头一看,竟然是富太太,后面跟着几个人。
看起来像打手。关键是这富太太身为血族,此刻身后站着的,三个人也是血族。身形瘦削,同样黑色西装,黑色领带,白色衬衣,头发被发蜡打理的纹丝不动。
同族何苦为难同族。
厉薰看了阿年一眼,道,“你是怎么得罪这么些人了?非得让你退化!”
阿年苦着脸,道,“我欠了别人钱。”
哎!
厉薰看着恒子芝,恒子芝端坐在一旁桌子上,姿态优雅地跟前来问询做笔录的人说着什么,厉薰也没心情细听,只一个劲心里嘀咕:但愿事情赶紧结束,他赶紧过来!
因为警察在场,没人敢搞出大动作。厉薰心里跟刚才低头男子告了个别,要乖乖跟着富太太去一个地方了,不能看后续精彩的狗血家庭剧了,还真是有点遗憾。
两个人被带到一个房间,厉薰填了担保人恒子芝,就在大厅里跟警察待在一起,之后就被几个人围着,等恒子芝过来。
富太太笑眯眯看着厉薰,道,“没想到你跟阿年认识,这就好办了,阿年欠了我们好大一笔钱,一直还不上,我们才让他打工挣钱,绝对没有要害人欺负人的意思。”
厉薰不相信地撇了撇阿年。
富太太随即说道,“对他这样也是迫不得已,他几次三番想仗着自己年富力强逃走,没办法我们才给他放放血。他的血珍珠可不是我们扣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