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讨债的不好打发,我们就好糊弄了。想赖着不给钱。没办法,我只能按大姐意思抓了他来,肉债肉偿,杀鸡儆猴。看还有什么人敢赖账。”
厉薰啧啧两声,道,“他明明没钱,跟你们借了几百万,你们也敢放给他,不也跟他一样蠢吗?”
“哼!要不是太阳城的破规矩,谁会借贷给他。”
“什么规律?”厉薰看着阿年说道。
“凭血珍珠可以做抵押。这是我们血族的规定。”阿年低下头道。
“哦,怪不得你的血珍珠跟谢老板都没有!原来是时不时抵押出去做生意了。还有你个臭小子,竟然带人围攻老头酒吧,你活的不耐烦了。”厉薰又捏起阿年耳朵。捏着甩开甩去都不解恨。
“哎哎,你别掐了,我从来没害过人。我只是一个拼命奔波的血族而已。现在我连血都供应不上。”阿年有气无力道。
“你拿钱给客户垫付,这不符合规定,”厉薰对恒子芝道,“回去你得挨批。”
“你还不是拿出了你的银行卡?”恒子芝说道。
“又没成功。想想回去之后该怎么办吧。”
恒子芝领着阿年,三人灰溜溜从后窗溜走。富太太看着三人远去的背景,不禁笑了起来。
三人蹲坐在高高的楼顶,看着即将升起的朝阳,端起酒杯,厉薰杯子里是水,恒子芝是啤酒,阿年是鸡血,旁边放着一张烧烤架,里面一只鸡不停冒出香味,烟雾袅袅升起,令人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