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醒后，钟楚卫便想派人去查今日所见之人的信息，却惊觉他今天好像是第一次与她见面，还不知道她的姓名。
但不管知不知道她的姓名，她都很可疑。
苏颜离开三年，他都没有梦见过她，除了一年前那次；今日只是闻到熟悉的味道却并梦到了她。
这是巧合还是谋划……他不得而知。
不过若是苏九知道他这样想的，可能会嗤笑，有些人还真的普通而有自信。
现在的钟楚卫在苏九眼里跟那些其他人没什么不同，哪怕他一直都是那个人。
第二日天刚亮，钟楚卫便去了那家酒楼，询问掌柜昨日之人姓甚名谁？
掌柜虽然不知道大将军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大将军说的可是昨日穿着不俗，浑身通透的女子？”
“……是她。”钟楚卫承认：“她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她是如意酒楼的老板娘，名唤苏九，她还有个妹妹叫苏糖，就住在这条街最繁华的地段。”
“昨儿她在你面前可闻到一些香味？”钟楚卫心存疑惑。
“回将军……不曾，那如意酒楼的老板娘平日里自由惯了，胭脂水粉一律不涂。”掌柜恭敬回答：“若有香味，那应该是老板娘身上的体香，不过小的不曾闻到。”
“……知道了。”钟楚卫拿出一锭银子地给掌柜，“今日之事，不可外传。”
“将军放心，小的明白。”掌柜以为钟楚卫是想追求人家老板娘，但又不好意思让人知道，所以才让他保密。
其他人闻不到，只有他闻得到？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钟楚卫鬼使神差地去了最近异常火爆的如意酒楼。
他还没走近，便瞧见酒楼外排着长队。
那些人到底是来吃饭的，还是来一睹老板娘美貌的，都不得而知。
苏九坐在二楼窗前看着远处的风景，百无聊赖。
凤糖糖在一楼厨房开小灶，吃的不亦乐乎。
苏九用意念跟凤糖糖交流：“糖糖，这个世界有多久才结束？”
“嗯……不知道。”凤糖糖正抱着猪蹄儿啃，没心思跟苏九聊天，“这得看你的这具身体能活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