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闯王？”
“是李子辰，子孙的子，星辰的辰...”
“我不识字...”
“那你会干什么？”
“骑马，射箭，砍人...”
李子辰揉了揉眉心，“小姐，你到底是做啥的？”
“你不是李子辰嘛，我是跟着闯王造反的...”
女人笑了笑，将黑面包插在木棍上，放在篝火上烤着，只不过，李子辰看到她嘴角上翘，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所谓的闯王...
“顾清影，陕西人，是乱军...”
叫做顾清影的女人，站起身来款款行了一礼，随后自顾自的坐下，继续烤着黑面包...
“看在闯王的份上，跟着我混吧...”
顾清影笑了笑，“你是做什么的，跟你混管饭吗？”
“每个月都有饷，管吃管住，至于我做什么的，反正算不上好人，算不上坏人...”
“只要饷给足，这条命给你又何妨...”
李子辰刚想笑这个女孩这不符合核心价值观的思想，却看到火光中照耀的女孩的面庞，凄婉又悲伤，到嘴边的话连忙收住...
“你识字？”
顾清影抬起头问道。
“当然，十五年寒窗苦读...”
“你教我读书写字，我教你骑马砍人...”
李子辰扑哧一声，差点笑出声来，“骑马我虽然不会，但是砍人我可是...”
李子辰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觉得眼前的篝火闪烁了一番，等到火舌安定下来，却发现眼前的顾清影早已消失在面前，只有一根发烫的黑面包再次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咕嘟...”
李子辰吞了吞唾沫，“五险一金，不拖欠粮饷，每年年底还有补贴...我教你读书写字，你觉得怎么样？”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不拖欠粮饷倒是君子所为，你最好说道做到...”
抵在脖子上的黑面包再次消失，李子辰轻轻的抬起头来，听着身后女孩哼唱着不知名的歌谣，漫天繁星之下，李子辰，笑得像个十七岁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