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荟不是爱好八卦的人,可自从云栖出门,她就有点看不进书。
真的很难想象绮梦的男朋友是个怎样的存在,禁欲系?重度洁癖?还是哲学家?
下午两点多,云栖回来了,只是他人回到家里,魂却像是丢在了外面。
听到动静从卧室里跑出来的景瑗喊了他好几声,云栖才怔怔地应了一声。
不对劲啊。
“怎么了?”周荟走过来,柔声问道。
云栖摇摇头,走到餐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仰头咕嘟咕嘟地灌下去。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云栖的嘴没停过,周荟从一开始的好奇,想要听他多说一点,到逐渐麻木,只想离他远一点。
就连景瑗都噘起了嘴,不乐意道:“爸爸不要吵了。”
云栖心里苦哇,他都厚着脸皮在绮梦家赖了一个多小时,愣是没找到一丝机会,单独和谁说几句话,那些困扰他的猜测,叫他抓心挠肝地难受。
临走的时候,两人把他送到门口,云栖走到电梯口又悄悄折回来,拿手机拍照扫了一下翟子霖放在外面鞋架上的限量版板鞋。
然后,云栖就扫出了一个惊掉他下巴的价格。
应该是只是高仿吧。
云栖一路上都在自我催眠,可要是高仿问题更严重,没钱还装阔的男人,要么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要么就是整一身行头,在外面招摇撞骗,坑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就像岳父大人怎么都瞧不上拐走自己宝贝女儿的臭小子,云栖怎么看,怎么想,都觉着翟子霖不是个好东西。
云灵回来得晚,耳根子清静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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